不可能，全程都是监控，不可能看不出来。
“行，十五爷也别忙着下定论，我先看看货。”
江歌也知道这其中的问题，像这样的大店铺全程都是监控，监守自盗的可能性很少，就算取东西都有自己人随时看着，怎么可能会中途动手脚。
四千万的东西，苏十五全程看着，不至于让人钻空子。
“好，那就只能指望你了。”
苏十五无奈摇摇头，只能把全部希望寄托于江歌身上。
还有两年退休了，他绝不容许自己的职业生涯出现这样的污点。
很快，在两个安保的陪同下，工作人员端着盒子放到了茶几上。
江歌伸手打开，盒子里出现了一个宛如黑色木头状的鸳鸯雕刻，栩栩如生，看不出是什么材质所作。
他忍不住摇头，仅凭这品相也不值四千万啊，这确定是自己要看得东西？
于是看向两个青年，“两位，这件货可是你们抵押的鸳鸯翡翠雕？”
“当然不是，你开什么玩笑，这件烂石头雕刻怎么可能是我们抵押那件，我们拿过来来的时候那可是光彩照人，是上等翡翠雕刻，不是这件！”
两个青年如同受到侮辱一般，愤怒的看着江歌。
“我是说这件东西的样子或者雕刻工艺跟原本那件相差如何？”
江歌指着盒子的东西，觉得这件东西雕刻工艺还是不错的，不像是普通物品。
“这…看起来模样挺像，不过颜色和材质完全不同！”
两个青年对视一眼，摸不清江歌的意思，眼底闪过一丝迟疑。
“哦，那就是做工差不多了？”
江歌点点头，拿起东西打量了起来，越看越觉得这件东西虽然材质并非翡翠但雕工一流，不像是现代工艺。
这就奇怪了，就算如此也不至于走眼吧，翡翠和石头还是能分清的，他感觉事情有些不同寻常，两个青年看着这货物的眼神不对。
没有惊讶和陌生，口气中似乎对这东西很熟悉，里面有猫腻。
“有这件货物当时的照片吗？”江歌看向苏十五。
后者连忙答道，“有的，拍了照片留底，还有一份鉴定文件。”
说着又让人去取。
没多久一张翡翠雕刻原照出现在江歌眼中，绿白相间，雕刻是一颗绿树上站着两只鸳鸯，正在修整羽毛，鸳鸯羽毛一黄一绿，十分逼真，与现在乌黑的颜色不成正比。
这简直不是同一件货物啊？
一时间他也觉得根本不是一件东西，货物被换了，实在相差太大。
他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中年掌柜，“这件货是你收的，你觉得哪里有问题？”
江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