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格纳尔和雷也跟了上来。
路过一个专门制作船桨的木工作坊,华熙和木匠师傅又是比划又是画图。
花了两个铜子,以一根船桨的价格,请木匠师傅削了一根短棒球棍,并且漆上了粉色。
在江边码头眺望对岸,已经平整出一个码头的样子。
石料从船上搬下堆在岸边,再由民夫用木头一路滚着运往山上。
“这么多人都是流民吗?”华熙望着对岸的人。
巴格纳尔叹了口气:“唉,全是西边逃难过来的,给了一天两顿饭,一干一稀,再外加个铜子,听到消息的难民都想来做。
我就挑了些身体状况还好点的,就这样还有不少人求着来做。
据说西边有几个城镇已经彻底毁了,如果现在派一小支商队带着粮食过去,能为您带来大量的财富,您看?”
巴格纳尔对这种能赚大钱的喝血生意非常热衷,这种纯捡钱的生意不干,得心疼死。
同样的两个铜子,在华熙这是随手花出去的钱,在木匠师傅是做好一根船桨的报酬,对于难民来说,确是一天的血汗。
“经营的事,你来决定吧。”华熙知道一个人是不可能与一个时代相抗衡。
一个刚从神话时代奴隶制走到封邦建国的封建时代,推着时代的巨轮往前走一步,都算华熙可以进小约翰可汗的猛人合集。
“让雷去吧,总得让我见识一下他的实力。”华熙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遵循您的意志。”巴格纳尔朝雷摆了摆手,让他准备好商队就出发。
“今天就到这吧,晚上还有一场欢迎宴会,我回去休息了。”华熙想好好休息一下。
看看在这里能不能来玩个套娃,做一个梦中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