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养我吗?”他笑着问。
贺晚视线往下一扫,这人膝盖还顶在自己的膝盖处。
刚刚会踢椅子完全就是害怕自己的小心思会被发现时的下意识举动,一察觉他重心不稳贺晚就想也没想地接住他,这人就算真摔也只可能摔到他身上。
贺晚挑了下眉,“我养一个残疾做什么?能吃还是能看?”
余究眼中波光流转,旁若无人地俯下身凑近他耳边小声道:“能吃的。”
说着甚至还暧昧地隔着裤子在他膝盖上蹭了蹭。
贺晚:“……”操!
肉眼可见的速度,余究看见小哥哥耳朵噌的一下红了。他这才收了收,心下暗笑,往后退一步重新坐回椅子上,将手放到他面前摊开,两颗奶糖静悄悄地躺着,依旧完好无损。
他小声说:“不用紧张,没几个能打的。”
贺晚低头看去,两颗奶糖用的是红色的包装纸,在他手心白衬红,显得很喜庆。
他盯着看了半天,兀地一下就笑了出来。
原来不止自己一个人多想。
小队长这分明是看出来他有些紧张了,所以才刻意变一个蹩脚的魔术让他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