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贺晚问。
“不是啊。”小队长理所当然,“就剩不到一个月了,开了刀还要蒙眼,拆了纱布还不能用眼过度,我还想跟你一起拿奖杯呢。”
披着国旗,放着国歌,身边一侧头就是喜欢的人。
欢呼理解成祝福,就算不是公开也会很开心。
赖皮的很,贺晚懒得搭理他,只说:“老汪知道了会弄死你的。”
余究:“不会,他舍不得。”
再见面也是SUN来柏林打比赛的时候了,汪丛明还指着他们拿奖杯好多去拉几个赞助,哪敢弄死他。
贺晚便问:“训练怎么办?”
“按你想的来。”余究道。
既然有问过他要不要去北美看病,那自然是将训练解决方法都想好了,现在只是换了个目的地,本质还是一样。
他补充道:“去年比完赛我在那边留了一段时间,风景很好。天天窝在基地训练,一练十多个小时会发霉的,我们过去还能去散散心。”
主要是没人管着,他不想看见贺晚那么拼死的训练,而自己却被要求早睡早起。一起出去的话,训练就一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