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愤怒跟火气的琴音,她摇摇头,低语道:“菜鸡。”
保姆在厨房里闹出叮叮当当的的动静,以此来发泄她的不满。
徐星光将吃干净的面碗端去厨房后,并没离开,她靠着灶台注视着保姆,像朋友聊天一样平静地开口:“你拿的是家庭保姆跟护理工的双份工资,干的却只有一份活,我爷爷背上的褥疮就是你护理不当的证据。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起诉你,你看看还有哪家敢雇用你?”
“让你自己辞职换个雇主,那是给你体面。”并非徐星光看不起保姆,她是看不惯拿了钱又不做事的老油条。
闻言,保姆动作一僵,心里顿时生出怯意来,她低声嗫喏:“我这就主动去辞职。”
保姆生怕走得晚了,就会被徐星光起诉,她收拾好行李说走就走,连剩下的工资都不要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