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松了一口气,下班。
他贴着问酒,心想这个人真的太恐怖了。
他几乎忘记刚刚自己在失智的情况下说了什么,反正都很丢脸就对了。
问酒的声音慢慢传来:“不是的崽。”
益易突然懵了,我问了什么,什么不是的,谁能跟我讲讲。这一幕似曾相识啊!
药膏落在臀上,益易心头一颤,挨皮带的阴影还在。
问酒的动作幅度很小,把稳地涂到了每一个地方,自然包括高肿的穴口边缘,益易根本羞不起来,挨了这么久,他的屁股持续作痛,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缓解的。
就是疼。
只有疼。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