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也是这么想的,他不恋痛,但擅长忍耐,他愿意为问酒承受这些痛楚,那些不算苛责严厉的苦待往往也是再叁收敛的结果。
他吃力地分开双腿,想让扩张进行得更顺利。
益易攥着床单,脸色绯红,温热的气息喷吐在枕头上,他像是一条沙滩上快被晒干的小鱼,艰难地呼吸着。
身体逐渐热到迷糊,益易甚至在想是不是又在做梦。
而问酒仿佛看穿了他的心事,下一刻揪着他的乳头,提醒他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乳尖被狠狠掐了一把,疼痛传到全身,激起一阵鸡皮疙瘩,益易彻底清醒了。
益易抽空学了很多淫词浪语,但问酒即将插进来的时候,他反而羞红了脸,憋不出一个字。
“问酒……”他只会喊问酒的名字,还有叫疼,“轻点……有点疼……”
益易的眼睛湿漉漉的,望着问酒欲言又止,那些话在嘴边转了又转,最终还是说了一句出来:
“请肏进来。”
“宝,谁教你的?”问酒手上力道不减,刮着被玩到红肿发硬的乳粒,“还是你自学的?”
“嗯……自学的……疼!”益易乳头被猛然按压,指腹传来的力度让他无所适从。
问酒示意益易用手臂圈住腿弯,正对着这张上午还在摄像机镜头里表演的脸,慢慢插了进去。穴肉绞紧阴茎,有节奏地吮吸着,甬道里又湿又热,舒服至极。
阴茎一点一点往里开拓,内壁被柱身摩擦,带来潮水般的快感,最后一入到底,益易被这下顶得几乎失语。
敏感的地带在茎头的撞击下越发难以承受,他的身体像是被肏开了,浑身燥热。
被阴茎猛然贯穿的益易有些受痛,那个要命的软肉又被反复碾过,带来阵阵快感,他既痛苦又舒爽,低低呻吟着,拉长的尾音逐渐变调,听着便让人欲火难消。
他大腿打着抖,身体痉挛着,益易和问酒对视,感受着自己被完全填满所带来的的片刻安心。
他确信问酒的床技比上次更好,他也记得之前想刻意迎合时,问酒跟他说的叁个字:“没必要。”
益易像是长了翅膀,赤脚踩在棉花上那般,越飞越高,快感在痛苦中沉浮,偶尔的粗暴让他欲罢不能。
他的阴茎也立了起来,益易抿着嘴,强忍下体的胀痛和射精的欲望,那副表情楚楚可怜,看着怯生生的,实则发出的低声浪叫催人情动。
益易一直在等问酒的命令,他这次也不求情,虽然他知道必定有用,但他就想听问酒说话。
阴茎在穴里抽插,每一下都让益易倍感刺激,触电般的快感随着脊髓一路向上,直达大脑,将他的理智击穿。
他开始说胡话:“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