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丧彪没说话。
李麦打量了二层小楼一眼,笑了笑,说,“我查过你,祖上干过知府,也算是南港地区的大人家了。不过很可惜,传到你这一代,已经败落在这般田地。”
掸了掸裤子上的烟灰,李麦继续说道,“你很想重振祖上荣光。你有个十六岁的女儿,你不惜花高价供她上女子学校。还有刚才那个小男孩,是你儿子吧,你也花了很多钱培养他。”
“方彪,说实话,你虽然年纪比我大许多,但是你我都是父亲。”李麦笑了笑,“我儿子快五岁了。”
说着说着,李麦的语气变得拉家常一般轻松,“咱们做父亲的,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你感觉自己没做不出什么成就来了,所以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女儿和儿子身上。这种迫切的心情我很能理解。所以你才不惜走上黑道。你手里控制着七台车,一天生意好的话,能有个两三千块赚。”
顿了一下,李麦扫了院子一眼,“但是恕我直言,即便这样,你的生活还是过得很拮据。据我所知,为了建这栋房子,你欠下了三十多万的债务。”
看到丧彪的表情变得寒冷起来,李麦抬起手,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