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不讨厌,相反还有些可爱。
至于江肆是不是也很自恋?
还真不是。
他只是语气夸张,但说的都是事实。
苏飒忍俊不禁地看着李云歌:“云歌弟弟,所以你要是再敢打扰晴朗的学习,以后你的相亲我就包了。姑姑告没告诉你我会驯兽?我知道你不但讨女孩的欢心,似乎母猩猩也很中意你。我会把沪城动物园的母猩猩、母狒狒和母猴子都弄来,给你搞一个集体婚礼!”
李云歌发誓,这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歹毒的威胁。
脸都绿了。
偏偏小包子还火上浇油。
他拿铅笔飞快地在纸上画了一幅简笔画。
正是李云歌一身新郎的马褂,带着礼帽,披红挂彩,与一只母猴子结婚拜堂的情景!
“你们……”
李云歌恨恨地看了一眼这对母子,一跺脚跑了。
“我会再回来的!”
他的声音在外面回荡。
……
“老夫人,大事不好了!”
晚饭后,一个叫阿喜的侍女慌慌张张地到了老两口的房间。
江老爷子有事出去了,只有江老夫人在家。
仇继楼和姑姑也在。
三人正一起打桥牌呢。
“什么事?”江老夫人皱眉问。
“是……是……”阿喜欲言又止。
“这里没有外人,说!”
“少夫人……少夫人的房间里有……有男人说笑的声音……”
阿喜用了很大的努力才说完。
说完后,已经面色苍白、大汗淋漓。
她扑通一声给江老夫人跪下:“老夫人!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啊!我怕!”
江老夫人一听,怒发冲冠。
这是红杏出墙了么?
把奸夫带回房间了么?
我儿子还在呢!
当着小肆的面,做出这种没脸的事,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现在对江家来说,苏飒脾气差,嘴巴毒,已经不算是什么事情了。
她再怎么折腾,也都随她去。
只是“守妇道”这个底线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突破的。
“走!我们去看看!”
老夫人把桥牌一扔,拔腿就走。
“嫂子,你别激动,阿飒不是那样的人。”
“姨妈,消消气,别闹了误会。”
仇继楼与姑姑急忙一左一右地跟上。
……
卧室内。
“你想都不要想!”苏飒面沉似水、冷若冰霜。
“苏大夫,试一试不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