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璋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又被瞪了,呜呜呜,黄莺越发地委屈了,手指从口中拿出来,还带着香甜津液,直接掐住沈璋的双颊。
那湿柔软糯的指腹一碰到脸颊,沈璋心头顿时燥热起来,下腹紧绷。只要一想到那手指是从她口中拿出,沈璋就恨不得将手指吞下去。
吞下去,吞下去,都吞下去。
反应慢了好几拍的人儿哪里知晓抱着她的沈璋即将狼变,她心里还委屈着呢。
手指用力拧他脸颊,可沈璋刀削般的面容哪里有肉,*地根本拧不动。
她双手上去,与其说是掐,还不如说是捧。
黄莺还气哼哼,“说,为何打我,还瞪人!”说着她伸出手指去戳他眼睛,看样子是想抠出来。
沈璋吓了一跳,瞬间后仰躲避,同时双手掐着她的腰往前挪。
黄莺够不着了,呜呜呜,她的琉璃珠没了。
“不许躲。”她生气了。声音还含着怒,不过可惜,因为醉酒,声音里非但没有一丝凌厉之气,反倒浸满了蜜,甜滋滋勾人。
这声音,对沈璋而言无异于顶级春、药。
他反复运转心法,才勉强压体内火焰,一路跌跌撞撞,勉强将黄莺带进卧房。
黄莺平日里修习养身功夫,一举一动都充满着女子最原始天然的娇憨妩媚,再加上她这张鬼斧神工的美颜,明明做出最纯真的动作,也勾人心魄。
清醒时,她知道克制,平日行事,务必端庄大气。
可这醉酒时,就现本性了,黏人缠人,又娇气,又妩媚。
随随便便的一个动作,都是美人们孜孜以求的至美仪态。
动静皆好,一颦一笑,动人至极。
她身上明明有着女子身上最原始的诱惑,最美丽的姿态,偏偏还要压抑。
沈璋傻呆呆地看着在床上扭成麻花的黄莺。
这般情态痴缠,两世一来,他还是第一次有幸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