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施?”胡修炀蹙起眉头,对此有些不悦。
胡修宇说:“做了啊,耳朵里还塞了慢回弹记忆棉耳塞,但还是会受伤嘛!”
“那还做这份工作做什么?”胡修炀说:“好好待在公司上班,不轻松多了?”
胡修宇笑容一垮,他说:“我比较喜欢现在这种生活,扮演不同的角色,体验不同的生活经历。我天生就该是吃这碗饭的。”
说完,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愁苦地说:“谁让我这么帅呢?”
胡修炀有些无语。
“你以前没这么嘴欠的。”
胡修宇变了。
闻言,胡修宇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跟陆程在一起呆的久了,就难免会这样。”
“远离不好的朋友。”
“不,哥,陆程很好。”胡修宇坚决维护陆程的好形象。
胡修炀不欲再多说,他只说:“交朋友,家世的确不是最重要的,但为人品性需得好好了解。”
“我知道。”
胡修宇自己起身去盛了一碗饭,他吃了几口,又开始叹息。
“叹气做什么?”
“我觉得陆程挺不容易的,唯一的妹妹竟然早早去世了...”一说起陆瑟,胡修宇心里就难受,他跟胡修炀说:“那姑娘不是得了肺癌吗,死之前还被人下了毒,这还不是最惨的。”
“嗯?”胡修炀低头吃着饭,长长地睫翼微垂着,在夜灯下轻轻地颤动。
胡修宇说:“她死前没几天啊,还做了人流手术。”
管家忽然问胡修宇:“二公子,还要果汁吗?”
胡修宇瞥了眼右手边的玻璃杯,见果汁还剩一小半呢,就忍不住说管家:“我这杯子里不是还有么?等会儿再加。”
管家:“好的。”
被管家打岔,胡修宇也没忘记刚才的话题,他又跟胡修炀说:“听陆程说,那个让陆瑟怀孕的男人,到她死都没有去看过她一眼。你说那男人心肠坏不坏?渣不渣?现代陈世美都没这么狠的。”
胡修炀咀嚼食物的动作稍微放慢了一些。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过了片刻,他又说:“的确很渣,该死。”
管家站在兄弟俩人身后,眼神复杂,沉默地凝望着胡修炀的背影。管家的嘴唇翕动,上下碰了好几次,像是忍不住想要开口说点儿什么,但最终,理智还是压制住了那份冲动。
胡修宇点点头,又用义愤填膺的口气说道:“我要帮陆程找出那个坏家伙,要拽着他去陆瑟的墓碑前磕头认罪!”
听到墓碑这个词,胡修炀忽然放下了筷子。“我吃饱了,你再吃点,要吃饱。”
胡修炀起身就往客厅走。
胡修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