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呗。”
季微冷笑，她笑眯眯地看着陆程，真诚的问：“需要我帮你挖掉眼珠子么？”季微笑得阴恻恻的，她说：“做这种事，我很在行的。”
陆程笑着说：“这不开玩笑么。”
陆程又看向阿福，想了想，他问：“明天你放假，反正也不困，不如，爸爸跟你讲讲我和妈妈的故事？”
阿福忙站起来，说：“我去煮三杯咖啡，等会儿一边喝咖啡一边吹海风，一边听故事！”
“你还挺会享受。”
阿福很快就煮好了咖啡，她端着咖啡来到二楼花园的圆亭台下。陆程跟季微坐在长椅上，海风把季微的长发吹得轻轻飘动，季微还是那个美丽动人的季微。
有钱的女人，老的都慢些。
阿福放下咖啡，“来，妈妈，爸爸。”
阿福把咖啡递给季微和陆程后，这才抱着自己的咖啡，盘腿坐在另一张长椅上。“讲吧讲吧，我听着。”
“嗯。”
陆程看了眼季微，问：“你讲，还是我讲？”
季微说：“我来吧。”
“好。”
季微凝神想了想，才徐徐开口。她讲故事的声音，随着海风扩散，有让人心安的魅力——
很多年前。
2016年的禹城，虽已经是华国经济排名前三的城市，但它还远不如现在的禹城那样繁华。
那时候，禹城的郊区还没有被全部拆迁，建起一栋栋高楼大厦。那时候，郊区还住着许多禹城的本地人。
他们住着多层小洋房，远离城中心，想要去市中心，得转乘几趟公交车再坐地铁。
季微14岁那年，中了‘美人笑’后，害怕被羽田季秋找到报复，不得已之下，季微只好找到灵鹤。她跟灵鹤是老相识了，虽是不打不相识。
灵鹤那人有些闷，一天到晚也不一定肯说一句话。季微死皮赖脸跟在灵鹤身后，虽然一直被嫌弃，但灵鹤好歹会护着她。
就那样过了一年半的时间，季微终于得知了一个好消息。
当年，季离收过一个徒弟，一个叫做柴夫的老家伙，他也许能医治好她体内的毒素。季微权衡了好一段时间，终于在一个寒冷的清晨，跟灵鹤提出要离开的要求。
那会儿，灵鹤正在做早餐，听到季微的话，灵鹤眉头蹙了蹙。
他没有挽留季微，也没有提出要陪季微一起去找柴夫的话。他只是对季微说：“你想好了，这一去，你可能会遇到羽田季秋的人。”
季微捏着拳头，咬着唇。
她差点就开口求灵鹤了，求他护送她去禹城，陪她去找柴夫。
但季微忍住了。
她说：“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