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自是很听谢槐钰话的,谢槐钰让他作什么,无有不从。
但是这般姿势,便好似故意将那见不得人之处暴露在人眼前,真真好不要脸!
白术这般咬着,又羞又囧。觉得谢槐钰果然是在罚他,让他整个人臊的都快要受不住了。
本是极丢人的事情,但也不知怎么的,白术脊背却似有电流窜过般。
那处也不听使唤,越是叫其放松,就越是紧张,不知不觉,便起来了。
白术眼眶红了,睫毛微颤,眼尾挂着两滴泪珠。
谢槐钰却仿若欣赏般的仔细打量眼前美景,啧啧赞道:“果真听话,看来小骗子是真知道错了。”
“不过无规矩不成方圆,既说了要罚,那便是要罚到底的。”谢槐钰说道。
他提笔沾墨,便在那颤巍巍之处开始写字。
白术只觉得身下一凉,腰抖了抖,差点闷哼出声。
谢槐钰写的极慢,一笔一划描的认真。仿若过了若干年后,才把小骗子三字写好。
待白术低头去看,便见谢槐钰低头,对着那未干墨迹吹了吹道:“冬日里墨汁干的慢,你好好看着,仔细一些。可别让这字再毁了。”
白术便不敢再动,只得咬着下摆,这么在一旁晾着。
这时,谢槐钰才从新拿了红纸,提笔写起新的春联。
他下笔如有神,哗哗挥洒,便把先前那些废掉了的春联都补好了。
待最后一副写完,谢槐钰又满意的审视一番,点点头道:“这次写的,倒是比之前更要好些。也算是因祸得福。”
他将春联晾好,再看白术。
见他还一动不动,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才笑着弹了下他额头,把那衣服下摆从他口中抽出道:“早干了,小傻子。”
说完,又拿了套新衣放在白术面前:“这身袖口脏了,下摆也皱的厉害,换身新的吧。”
白术便面红耳赤的拿着那身衣服去屏风后换了。
出来以后,他瞧见谢槐钰也换了身新衣服,便有些不自然的对他说道:“谢槐钰,那字……不知道坏没坏,反正现在看不见了。”
谢槐钰闻言便没忍住大笑,道:“不见了没事,晚上我变个戏法,就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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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术收拾好了,便拿了这些春联去贴。
他把人都叫齐,一一分配了任务。几十副对联,一个时辰便也全部贴好了。
到了下午,大伙儿便帮着黄大厨开始准备年夜饭。
谢家的厨娘也被叫来帮忙。两个人各显神通,都备了自己的拿手菜,隐隐还有要比试一番的苗头。
江南这边,有吃年糕的习俗。陈冬青带着几个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