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得特别疼,都喘不过气来。
很多时候,愤怒并非真正的情绪,难过才是。
愤怒是一种掩饰,更是一种自我保护,
愤怒是向外的,难过则是藏在心里的。当愤怒渐渐平息,留给自己的便是极难承受的痛苦。
秦敏淡淡说,“玺伯伯,你先出去吧。我想单独跟你家主子,谈一谈。”
玺玉伯还是不敢放肆,朝主子投出询问的目光。
顾北月默许之后,玺玉伯才离开,阖上了门。
也不知道秦敏和顾北月谈了什么,总之,直到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入院子之后,秦敏才开门出来。
她走到院子里,抬起双手,一边伸懒腰,一边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虽然,她眼角的泪迹非常明显,可是,她的眼眸并不似昨夜暗淡。阳光仍可以照到她眼睛里去,照亮她整个人。
没一会儿,她就亲自去坐了早餐,给小影子留了一份,剩下的便端到顾北月屋里来。
顾北月已经可以下榻了,他还是老样子,看得出身体不好,却看不出身染重疾,命不久矣。
秦敏进来的时候,他正站在书桌前,拿起了砚台边那朵空气凤梨。
这是秦敏当年送给他的,他留在这里,一直没有打理。
即便空气凤梨无根,无需打理照顾,只要偶尔喷喷水,但也还是要照料的。近四年的时间,这株当初只有小孩子巴掌大的风气凤梨已经彻底长大了,有他的手掌那么大,花心处窜出了一穗黄色的花,不是非常漂亮,却很耐看,有种特别的美。而且,花径底部还窜出了两朵小芽,像是生了两个小宝宝。
近四年的时间,必是秦敏一直护着,否则,再生命力在顽强的花,一样会枯萎。
秦敏端着早饭走过来,笑道,“小心点,别弄掉旁边的芽。那两个芽儿再过几天就会自己脱落,可以单独活下来。过来吃饭吧,今儿起,你的三餐,我也包了。不过,伙食费你得表示表示。”
“好。”
顾北月小心翼翼地放下空气凤梨,走过去一看,便为秦敏准备好的早餐给意外到了。
秦敏在桌上铺了米色餐巾,碗碟则是淡淡的粉色,餐具精致到连筷子架都有。她熬了一小锅白米粥,似乎还添了一些小米,粥里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的黄色;她做了四碟小菜,鱼和鸡蛋,还有两个青菜。
夏季的清晨,如此清淡却不算素的早膳,配上淡雅的餐具,足矣令人食欲大开。
至少,顾北月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静下心来,慢慢吃一顿早饭了。他通常都是一杯水一个馒头就解决一餐的。
两人入座,顾北月还微微锁着眉,秦敏认真道,“顾太傅,你要再这张脸。我们的协议就作废!”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