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之祁又咳嗽了两声,把梅越的注意力拉回。
我睡的是棕垫,有些硬,如果你不喜欢,明天我让人送个软垫过来。
穆之祁在帮梅越搬家的时候,注意到梅越睡的是/乳/胶/床垫,偏软的。
梅越习惯了睡软床垫,如果让他突然换硬床垫,一定会不适应。
梅越不想再给穆之祁添麻烦了,忙说道:不用不用的,棕垫就很好,其实我一直想换棕垫的,只是
等等
梅越突然停下,眨了眨水灵的眼睛,盯着眼前看似很淡定穆之祁。
他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穆之祁睡的是棕垫,跟他有什么关系?
还有,他好像在穆之祁这只看到一张床。
所以呢?
然后呢?
他们今晚要睡一起!!!
梅越终于意识到问题的重点。
你你是说我们要睡一起?话刚说完,梅越很不争气想要咬自己的舌头。
他这又在犯傻了吗?
怕是穆之祁又要一本正经跟他说什么责任,说他们已经结婚,夫夫睡在一起是应该的。
穆之祁的目光舒而变得深邃,你的意思是我们不该睡一起?
你看!!!
没,没,我只是嗯,好吧。
梅越耷拉着脑袋,放弃解释 ,看来面对穆之祁,他以后真的要把责任时刻刻在脑门上!
责任婚姻,责任处事,责任到滴水不漏的男人。
他不会是有什么强迫症吧?
梅越偷瞄穆之祁两眼,结果被人逮个正着。
一张大手瞬间转移到他的脑袋上,像是他撸茶茶的感觉。
让人很不爽。
穆之祁笑道:以后想看我可以直接看,何必躲躲藏藏。
梅越:
他不是这个意思啊!
哦,对了,我的床很小,你的大熊可能要另择他处了。
梅越瞄了眼穆之祁两米二宽的大床,再看看被丢在墙角的大熊,疑惑。
床,很,小,吗?
他横着睡都行啊!
穆之祁把衣柜打开,所有的衣物都被整齐划一的安排在每个角落,清一色的白色衬衫,黑色灰色交错挂在一起的西装,就连袜子也是展开放好,没有一丝褶皱。
看着衣柜,梅越确定穆之祁有终极强迫症,并且洁癖指数有待考量。
只是梅越不解,穆之祁的性格和他的生活方式未免有些偏差太大了。
一个温文尔雅的人为什么家里却冷清的像个冰窖?
还是说他的温柔是装的?
梅越一个机灵又偷瞄了穆之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