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记错的话，九冥族，已经灭了……」
「何来的归处？」
对于九冥山的情况，孤小星其实也只是知晓个大概。
虽然对方说只是继承了黑舟的部分记忆，但肯定也比他知道得多，微微沉吟后，他取出了燃道香。
「前辈可认得此香？」
「燃道香！？」
黑珠子声音明显一凝，沉重了几分，道：「此香，你从何处来？」
这一刻，孤小星明显感知到了对方强烈的意志，若是自己解释不清，极有可能走不出这深渊。
其实，对于燃道香，即便是此刻，孤小星依然有些云里雾里的。
在九冥山的梦中十一年，孤小星丝毫没有听过关于燃道香的消息，似乎是被刻意掩盖了。
他只听棺爷提起过，燃道香是九冥族至宝。
「前辈，此
香，乃当代九冥女，方清云所赐，并且……」
孤小星本想将关于九冥山的那场梦说出来，但却发现自己做不到，如鲠在喉！
这种感觉，就如他无法念出东方夜玄的名字一般！
但孤小星没有急，而是转念说道：「不知前辈可愿移步晚辈体内一叙？」
说着，孤小星已经挥手撤去了冥域。
他猜测，自己之所以无法将梦述说出来，便是因为梦中方清青所说的……因果！
而他中丹田所在的青烟宫殿，正好可以暂避因果！
珠子似一点也不怕孤小星耍阴谋诡计，直接化作一缕黑烟，随着孤小星的鼻息钻了进去。
巧嫣然担忧地看了孤小星一眼。
孤小星则是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也就是片刻之后，黑烟又随着鼻息飘了出来，重新化作了一颗黝黑珠子，最终叹息一声，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如此，我也算是完成了使命，你们……走吧。」
「前辈难道不一起走吗？」孤小星问道。
珠子沉默。
孤小星也跟着沉默，就这么静静看着前方漂浮的珠子，似对方若不回答，他便会这么一直等待下去。
一旁，巧嫣然认真地看着孤小星，直至这时，她才发现，公子并非是没有变。
突破至元婴这么些天，孤小星的寿元已经得到了极大的增长，早就不如刚开始那般满头灰白发。
他的头发已经逐渐变回黑色，唯有那么几缕灰发还飘散着。
并且，就连原本周身环绕的暮气都已经开始逐渐消散，看上去与以前几乎没什么不同。
但在这一刻巧嫣然的眼中，孤小星却是与以前大不相同。
只不过这份不同，是由内而外的，寻常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