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上摸索着,“夫君,你没事吧!”
“你叫他什么?”
秦红棉又惊又怒,养了十几年的白菜,突然被人拱走不说,这人还跟自己作对,而自己的白菜非但不关心她这个当师父当娘的,反而一颗芳心全挂在那人身上,这让她如何不怒,
“登徒子,居然敢拐骗我的徒弟,该死!”
说罢,秦红棉便伸手在腰间摸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朝秦然捅来。
“唉!”秦然微微叹了口气,不亏是母女俩,骂人和行事的方式都一样。
左手搂住木婉清,脚下踩起凌波微步,化出数道残影,在秦红棉眼花缭乱间,伸手轻易夺掉了她手中的匕首,并在其胸前啪啪两下,点了她的穴道,使她经脉被截断,浑身动弹不得。
刀白凤大喜过望,“多谢秦公子仗义出手,在下感激不尽。”
说罢,她不知从哪里摸来一把长剑,继而向秦红棉刺去。
木婉清看到这一幕,有些急了,“夫君,快去救救我娘亲。”
不用她说,秦然断然不会让刀白凤杀了秦红棉,脚步一转,如法炮制,也将刀白凤定在当场。
段誉和木婉清慌忙上前,将各自的娘亲扶到一旁。
刀白凤冷声道:“秦公子这是何意?”
秦红棉则是难以置信地望向木婉清,“你刚刚叫我什么?”
“师父,我是不是您的亲生女儿?”
木婉清双眼微红,满是期待之色。
尽管她相信秦然的话,可自从她记事起,秦红棉就一直给她灌输她是孤儿,母亲是被人抛弃的言论。
她从未享受过亲情,十分希望能从娘亲的口中得到肯定。
“不是!我是你师父,你是我捡来的!”
秦红棉将眼睛闭上,不忍感受女儿的眼神。
秦然目光如剑地盯着秦红棉:“伯母,你难道还要因为你当初的眼瞎,被渣男骗,而让你的女儿来承受恶果吗?”
“你又是谁?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秦红棉听到秦然的话,全身一震,厉声问道。
这句话,实在是太扎心了!
木婉清就生活在她眼皮子底下,是多么的痛苦,她都知道。
多少次,秦红棉都不忍心看女儿月光下孤独练武的身影,可是想起自己的仇恨,自己的不甘,她又狠下心来训练木婉清,希望她能够为自己复仇。
但是这一切,都被眼前的男子无情地揭露!
“我是婉清的夫君,她是我的人,我自然有资格说话,你为了一己私欲,将自己的女儿培养成冷血无情的杀人机器!你的良心,会安吗?”
秦然继续无情揭露。
“你!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