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兄不想下注么?”
“营里不许聚众赌博。”顾恒舟一板一眼的回答,眸光清冷,又道,“而且,镇国公府的家当,没人受得起!”
镇国公府的钱财不多,但祖上先辈用血汗挣下的赫赫战功,便是给出来,也如烙铁一般,没人能接得住。
说出这句话的顾恒舟孤傲、清高,甚至有着两分不可一世的狂妄,如撕破黑暗的一缕日光,锋芒过人。
沈柏看得心痒难耐,忍不住舔了舔唇,咽了下口水。
不合时宜的想起,顾恒舟的唇亲起来真的很舒服呢。
“沈柏。”
“嗯?”
“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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