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癔症?还圣旨,你咋不说皇上任命你当指挥使呢?”
陈维松笑了笑,说道:“还真让同知大人说着了,陈某现在是代理指挥使,全权负责南京左卫,明日有重要军事行动,为防贼人渗透,营门绝不能开!”
萧荣兴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说道:“什么军事行动,为何老子不知道?”
“这倒要问问同知大人,为何无故离营?”
“什么叫无故离营,老子去给指挥使大人贺喜,喝喜酒去了!”
“此处乃是军营,出营需要指挥使大人的批文,请问同知大人,批文何在?”
“老子去指挥使大人家里喝喜酒了,哪来的批文?你娘的……你咋不说指挥使大人无故离营?”
“指挥使亦是无故离营,陈某自会和他算账。”
萧荣兴脸色慢慢阴沉下来,说道:“我明白了,你小子不是得了癔症,你这是要造反啊!”
陈维松说道:“如果同知大人愿意当着全营将士的面,承认自己犯错,并且承诺下不为例……”
“我呸!”
陈维松话还没说完,就被萧荣兴打断。
只见他怒不可遏地吼道:“陈维松,你他娘的等着,老子这就去禀告指挥使大人,今天不弄死你,我跟你姓!”
陈维松冷冷道:“我说了,现在南京左卫我说了算,你这个同知也要听我的,还没听明白吗?”
“听你的?哈哈……哈哈!”
萧荣兴大笑过后,调转马头,向回走去。
在陈维松身后,有人小心翼翼地劝道:“百……代指挥大人,我等如此对待同知大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陈维松转过身,盯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他若不死,就是我死,你愿意看到哪种结果?”
此人脸色变了变,似乎下定决心。
“请指挥使大人下令!”
…………
半夜时分,大营外又传来马蹄声。
这一次人比较多,大约有五十多人,乃是指挥使司方波带出去的家丁。
说是家丁,其实仍是卫所中的将士。
通常来说,做长官的,会挑选一些精干放在自己身边,当然了,这些人的粮饷还是要领的,而且基本上不会克扣,甚至还会多发。
久而久之,这些人就会成为长官的私兵,他们的伙食待遇比一般人好很多,战斗力很强,但是,他们只为长官卖命,至于朝廷什么的,爱咋咋,不管!
司方波正搂着新纳的小妾睡觉呢,被萧荣兴吵醒,满脸的不高兴,但是听到萧荣兴所言,顿时更加不高兴。
他娘的,趁着自己娶小妾的功夫,那个百户陈维松竟然造反了?
说起来,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