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二楚,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把来路不正的银子,全部归咎于祖上积累。
毕竟这玩意全靠一张嘴,根本没法查,或许还有一丝希望蒙混过去。
朱祁镇眼里已掠过了一丝杀机,亲自拎着刀,走到赵迁面前,然后笑了笑。
赵迁看到皇上笑了,自是不敢不笑,随后便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笑你妈!”
朱祁镇冷下脸,用刀指着赵迁,恶狠狠地说道:“锦衣卫从你家里查出来一百多万两银子,金银珠宝,房产地契都还没算,听说你手里还有两条大海船,是不是?”
“这……这……”
“你都这么有钱了,还跟着他们玩造反?”
“老臣知错了,以后一定……”
“下辈子吧!”
朱祁镇突然手起刀落,锐利的刀锋划破了他的咽喉。
汩汩汩……
赵迁捂着自己的咽喉处,痛苦地嘶嚎着,却发不到任何声音。
在场之人早已是吓得呆了,皇上都亲自动刀子了!
朱祁镇狞笑道:“还说和你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吗?妈的!若是没有关系,朕为何抓你?到了现在,还想做忠臣,真他妈的好笑!”
虽然赵迁这个户部右侍郎的前缀是个南京,可这样的人,自有明以来,都不曾有这般直接说杀就杀的道理。
即便是太祖高皇帝,也要先拿下,而后让有司审问呢!
因此,眼见朱祁镇如此,所有人心里都凉的透透的。
若在以前,只怕大家要愤慨起来,一起闹一闹,再来个死谏什么的,或许还能成功。
顶点
可现在……大家心里只有恐惧,竟是半句话都说不出口。
朱祁镇依旧还提着刀,厉声道:“你们看这赵迁该杀吗?”
所有人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
朱祁镇怒道:“说话!”
众人忍不住一哆嗦,立刻有人说道:“该杀,赵迁涉嫌谋逆……罪无可赦,皇上诛杀了此人,大快人心。”
朱祁镇冷笑道:“如何大快人心?”
那人赶忙回说道:“如何……大快人心,这个赵迁……便是此次谋反的主谋,皇上手刃主谋,可喜可贺……”
朱祁镇气得都快笑了,这些人为了开罪,毫不犹豫地出卖队友。
“他死了,所以就成了主谋?反正活人的罪,都推给了死人身上,对吧?”
这人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臣……臣……也有罪。”
“你有什么罪?”
有了赵迁的前车之鉴,这人便嚅嗫道:“罪臣也涉嫌谋逆,万死!”
在场之人都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