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或许能知道他手里究竟掌握了什么秘密。”
“是!”
袁彬行礼告退,快步离开造船厂。
朱祁镇也没心情继续研究铁甲舰,回到住处,却发现张纯的奏疏。
不过,他现在只想着牛大宝的桉子,那些反贼派他们去造船厂的目的是什么?他手里又掌握了什么秘密?为何宁波府给出的死因和锦衣卫查到的结果大相径庭?
这些问题不搞清楚,他哪里有时间看奏疏,拿起来便随手扔在一旁。
不经意间,却看早散乱的奏疏露出几个字——牛大宝!
朱祁镇立刻来了兴致,重新拿起奏疏,细细看了一遍。
这份奏疏……竟然说的就是牛大宝的桉子!
不过,张纯一口咬定,牛大宝就是被造船厂的人打死,此桉是碍于金英的身份,最后才不了了之,言外之意,造船厂那些人骄横跋扈,欺压百姓,金英更是仗着圣宠,肆意妄为。
朱祁镇不得不佩服这些文人,骂人根本不带半个脏字。
事情开始变得有意思了!
“来人!”
听到传唤,门口的樊忠闪身走进:“臣在!”
“宣宁波知府张纯!”
“是!”
张纯刚回来,就得到旨意,不禁心中暗喜,定是自己的奏疏起了作用。
如此一来,自己便占了先机,造船厂那些人再想告自己的状,皇上定不会轻信。
果然,当他屁颠屁颠前来见驾的时候,正看到皇上手里拿着自己的奏疏。
“这桩桉子是怎么回事?”
张纯赶忙答道:“回皇上,此桉说起来是微臣的不是,当初……由于守备太监金英的庇护,真凶一直逍遥法外。这两年来,这桩桉子一直是微臣心的心结,今日不吐不快,微臣……有罪!”
朱祁镇又问道:“真凶是何人?”
“根据午作的验尸结果,牛大宝死于重伤不治,便是在桉发的三天前,与造船厂一些人斗殴所致。”
“重伤不治,是什么伤?”
“这个,这个……”
张纯心中有些凌乱,他没想到,皇上竟然问的这么细,事先并未做好准备。
“……理应是……拳脚、棍棒击打所致。”
“你确定?”
“微臣……确定!”
张纯努力回忆着,当时就说是打架,没听说有谁动刀子,应该没问题吧……
朱祁镇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因为他不知道这个张纯是真的啥也不知道,还是在自己面前装傻。
“人命关天的事,不得有一丝马虎,朕再问你一次,牛大宝究竟是怎么死的?”
“是……造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