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话,但他承认这点。
工人本来也不可能有社会民主主义的意识,对他们而言,这种意识只能从外面灌输进去,在另一个世界,各国的历史都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工人阶级单靠自己本身的力量,只能形成工联主义的意识,即确信必须结成工会,必须同厂主斗争,除此之外,他们无法更进一步,这是他们的局限性。
而且,他们更容易被资产化贵族们愚弄,因为工人联合这种自发的运动,总会沿着阻力最小的路线进行的运动,他们恰恰会受资产阶级思想体系的控制。
原因很简单,帝国所拥有的资产阶级思想体系的渊源比工人们受到传播或者自发诞生思想体系久远得多,它经过了更加全面的加工,它拥有的传播工具也多得不能相比。
帝国可以轻而易举的通过舆论工具来愚弄工人,欺骗他们,分化他们。
尽管通常而言,陆恩锁带来的理论比其他一切理论都更深刻更正确地指明了下层阶级受苦的原因,因此这些下层人士也就很容易领会这个理论,只要这个理论本身不屈服于自发性,只要这个理论使自发性受它的支配。
可问题就在于,如果只是要以本身自觉的工作来加速客观发展过程,而不是要取消客观发展过程或者以主观计划来代替它,那最终必然陷入被帝国所操纵的结局。
因为,这个客观发展过程或许是对的,但它正在产生或巩固、毁灭或削弱某些阶级、某些阶层、某些集团、某些民族、某些民族集团,这也是一个不容争议的事实,这显然会让事业陷入第一个难点所造成的困境里,也就是,开始分裂。
最终,这些原因带来的都只有一个后果,那就是工人们开始分裂,其中一部分开始走向极端而自我毁灭的道路,他们追求的不是整个世界的解放,而仅仅是肉体上消灭自己的对手。
而工人们,也自然会因为这些人的极端手段而开始内部反对,最终因为意见分歧陷入更大的分裂之中。
这两件大事,虽然实际上是两件,但本质上是一件。
不过,长者似乎把他们分成了两件。
“关于这个难题,我不知道你是想要怎么处理的,不过我也有一个好办法,待会一起说给你听听。”他对陆恩说道。
“洗耳恭听。”陆恩则在此刻表现出了谦逊。
如果长者真有更好的办法,他不介意采用。
从来不要小觑任何人的智慧,陆恩从没有想过仰仗自己多活一个世界的经历就可以蔑视其他人,那是愚蠢者才有的表现。
对于这些活了很久的智者而言,他们或许角度不同,但肯定都有独到之处,例如今天,长者虽然将两个问题拆成了一个问题,但却都描述的极为深刻,并不肤浅。
能够一眼洞察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