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治?“能!”徐玄然毫不迟疑道,眉宇间尽是朗然的自信。“只要他灵魂还没有消散,就可以。”秦母心中激动,忍不住攥紧祁容的衣袖。祁容安抚地按了按秦母对手,而后站起身恭声说:“那就拜托徐兄了!事成之后必有重谢。”徐玄然心中一动,挑眉试探问:“这帝钟也可以吗?”“当然。”祁容云淡风轻般道,仿佛这珍贵无比的三清铃只是小玩意。秦母感激地看着祁容,祁容敛眉轻轻一笑,有着底气的人让人更敬佩,秦母愣了下,突然有些庆幸自己当初做主将他迎到家里,成了一家人。徐玄然恋恋不舍地看了眼三清铃,而后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回桌面上,而后对两人点点头说:“我们这去看看秦先生的情况。”他已经想象到自己手拿三清铃“大杀四方”的场面了,心底跃跃欲试。“夫人。”管家秦树给三人打开门,微微欠身。徐玄然走进认真看了会儿秦君晏的情况,闭上眼,嘴里念了几句不知名的法咒。再睁开时,祁容隐约看到他眼睛上覆盖有一层淡淡的灵力,将他深棕色的瞳孔染上深色,令人不由看进去难以自拔。那双漆黑的眼巡视周遭,当视线掠过秦母的时候,她忍不住后退半步,感觉自己的所有在那双淡漠的瞳孔中无所遁形。徐玄然的视线在房间和秦母身上一扫而过,直到他的视线落在祁容身上,准确的说是祁容的脖颈上。“咦?”徐玄然轻咦出声,表情有些许惊讶。“怎么了?找到了吗?”秦母急切地问道。徐玄然直冲着祁容走过来,距离快速缩短,并伸出手向他的脖颈抓过来。祁容眉头一皱,一把挡住他的手,脸色微沉。徐玄然也是一时冒失,收回手:“抱歉,不知我能不能看一看容兄弟脖颈上带着的那个东西?”祁容的抵触消了些,轻嗯一声,将脖颈上的白玉葫芦亮给他看,白玉葫芦上的能力耗尽,丝丝络络的絮状物让它看起来不怎么值钱。徐玄然定睛打量了一会儿,不太确定地说:“我好像是找到秦先生的魂体了。”他指了指祁容颈间的白玉葫芦。“在这里。”秦母大喜,凑近白玉葫芦,又高兴又有些不知所措,想碰又不敢碰,只是巴巴地看着。祁容在徐玄然指着白玉葫芦的时候,心中宛如打翻了调味盘,一时间竟不知道该露出怎样的表情。千年前,秦君晏将这白玉葫芦给了他,而他死后被困千年,终于从里面出来,秦君晏的灵魂却又进去了。祁容低垂眉眼,掩饰自己眼底的暗流,手指捏得骨节泛白,力道不禁越来越大。怪不得他当初用天眼符没有发现秦君晏的灵魂,原来他一直跟着他啊。祁容眸色深了些。而后他压下复杂的心绪,手指屈伸几次,缓缓松开,伸手向后,将系着白玉葫芦的红绳从颈后解下来。摊开掌心,红绳与白玉交相辉映。“给。”祁容抿紧唇,别过头眼不见心不烦似的将其塞给徐玄然,而后拢着手走到角落里坐下。徐玄然轻嘶一声,祁容给得痛快,但是他刚接手却好像接了个烫手山芋,烫手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