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是一个原因。
他想查出在他洗伤处的水里,添加加重伤情的蜜糖这一昏招,到底是谁在背后做主使。
他不相信任何人,包括晏水谣。
想她穿到这来之后,除了一门心思打怪升级,就是不遗余力地给闫斯烨当舔狗。
她在这鬼地方过的捉襟见肘,还总记着在次的里面挑好的,全部献宝一样省给闫斯烨。
这让她本不富裕的生活,更加雪上加霜。
可她都做到这份上了,仍惨遭大佬怀疑。
如果现在她面前有包香烟,她一定要点上一根事后烟,翘着二郎腿坐在外边台阶上,眼神沧桑地对着天空吐一口烟圈。
舌忝狗舌忝狗,舌忝到最后,一无所有,啧。
“王爷认为,这是谁的主意?”
不悦归不悦,但晏水谣还能分清主次,撇嘴问他。
闫斯烨的手从她圆润肥美的双下巴上拿开,拇指与食指并在一起,轻轻摩搓。
回味完那格外喧乎的手感,他拢一拢衣襟,掩住狰狞血糊的伤口,“你觉得呢?”
晏水谣想一想,“不会是我爹,他若想折腾王爷,我是离您最近的人,他暂时没对我起过疑心,应当会找我来动手才对,不会假借他人。”
“既然不是爹爹,他与圣上同气连枝,便也不会是圣上的安排。”
她条分缕析地缓缓道,“沈红莺跟她小女儿虽然心机深沉,但只会使在宅院上。她们与爹爹关系最是亲密,知道王爷对圣上的重要性,就算想要联手敲打我,有千百种别的方法,必不敢把心思动到王爷头上。”
“晏明晴又一直在禁足,想犯蠢也没机会。”
她停顿半晌,叹口气,“那剩下的,死蠢,又有明确动机的,怕是就只有冬桃那个丫头了。”
晏水谣沉痛总结,“她是成心想叫我当寡妇呢!”
估摸是连日来做粗活做的厌了,满心的怨气没处撒,才想从闫斯烨这儿动手。
推想到这儿,她有点绷不住了,居然是她间接害到闫斯烨?
倘若猜测的没错,真是冬桃在作乱,晏水谣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了。
她脑子大概被门挤了,使什么绊子不好,偏要选个难度级别最高的boss下手。
真把老虎当大猫了。
“王爷,我一会儿就去盘问她,是我拖累的你。”
晏水谣一把握住闫斯烨手掌,用领导慰问伤兵的口吻,郑重安抚,“当我夫君委屈你了。”
“委屈倒还好。”
闫斯烨顿了下,轻缓道,“就是挺要命的。”
晏水谣嗓子一噎,伤刚好一点,就被人穿小鞋,天天泼糖水给霍霍裂开了,可不是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