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渣滓了,事已发生,多留个心眼准没错。”
其实她是依稀想起来,沈知月的悲剧不只是晏明晴一手促成,她那人渣表哥也来踩了一脚。
这种有关女子名节的私密事,光靠晏明晴的一张嘴还不够,沈氏表哥得了晏千禄的好处,亮出一件当初与沈知月的定情信物,污蔑是她勾引在先,作风浪荡,这些种种压在一块才变成逼死沈知月的巨石。
至于是个什么信物,晏水谣实在印象模糊了。
沈知月细眉皱起,细思须臾,她轻微点一点头。
这时晏水谣的肚子又咕噜作响,伴随一阵下坠的绞痛。
“不说了,我要去办正事了,沈姑娘好走不送。”
她拔足往茅厕跑,她回来后就吃了一副药,已经窜稀三趟了。
早晓得药效如此强烈,前面就不该抱着吃大户的心理,在松月楼胡吃海喝。
等她这波消停下来,吩咐百里荣烧了些清水,她里里外外搓洗一遍,换上干净衣裳才算忙完了。
这也是万万没料到的,这一下午她没等到晏明晴的狂轰滥炸,却差点栽在她买的减肥药上。
她怕身上有味儿熏到她家大佬,往身上扑了些劣质香粉,然后蔫儿吧唧地趴在桌上休息。
百里荣收拾房间找出几本书,闫斯烨百无聊赖,正拿过一本靠在床头缓慢翻阅,偶尔抬眸看她一眼,嘴角始终挂了一抹似是而非的笑。
晏水谣捕捉到他的眼神,无精打采道,“王爷,你想取笑我便取笑吧,不用顾念我的面子。”
闫斯烨轻咳,“我没有。”
晏水谣撇嘴,“你有。”
闫斯烨继续否认,“没有。”
晏水谣奋力点头,“有。”
闫斯烨合上书,“好吧,我有。”
“?”
他妥协的极为干脆,让原本想跟他拉扯三百回合的晏水谣整个无语住。
不是,作为百万长篇大男主,你能不能有点原则?
别看闫斯烨平日话不算多,总是病歪歪地坐靠在床头,却似乎很喜欢寻她开心,不时拿话逗上一逗。
跟逗只八哥鹦鹉似的。
可见她还是太老实单纯,跟不上大佬的节奏。
晏水谣泄气地趴回桌面,茅厕跑了太多回,她有种猛地掉了十斤肉的错觉,连耍嘴皮子都使不上劲。
休缓片刻,百里荣端了清水过来叩门,自从发现水里有蹊跷,换药的活就全交给百里荣。
晏水谣勾勾手,问他,“小荣子,你从冬桃手中把活接过去,她有说什么吗?”
“她起先怎么都不肯跟我交接,嫌我抢她的活献殷勤。”
百里荣如实道,“我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