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你想老牛吃嫩草也不照照镜子你配吗!我不会叫你如意的!”
她逮到什么骂什么,用词一句赛一句地难听,刘鸢皱眉摇头,“看来她今儿在晏家那受的刺激不小,本来就是个疯婆子,现在是疯上加疯了。”
“不必管她。”刘奕冲不掩眼中厌恶,“她这恶臭的性子,关几天水牢就磨平了,辛苦你派人把这收拾下,看看损毁的植被可还能救活。”
刘鸢看向一地残枝狼藉,无奈地摇一摇头。
难怪张家要退亲了,倘若不为了高僧口中的冲喜,她们家也不想惹这种人回来。
况且张侍郎夫妇都是温良谦和的读书人,没什么脾气,不比她们将军府全是武夫,更擅长对付晏明晴这种刺头。
这样看,刘家收了这妖孽,倒是为民除害了。
晏明晴这头日子不好过,她母亲沈红莺也同样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下月十五是晏家祭祖之日,晏千禄素来重视,每年这时候沈红莺已经开始筹备起来了。
今年因各种事端失宠于晏千禄,她焦头烂额的,还没去置办祭祖要用的东西。
她想着这倒是个重新笼络晏千禄的好机会,若祭祖的差事办的好,就能让晏千禄记起她往日当家时的小意体贴。
沈红莺指着这扳回一城时,晏千禄却发话了。
“今年用不着你操心了,让娄氏去办吧,你操持小十年,也该歇息一次了。”
沈红莺惊呆了,晏千禄居然来真的,祭祖的事都不让她碰了。
这让府邸众人如何看她,那些个拜高踩低的家伙肯定以为她失去实权,都不如个病怏怏的娄氏受重用了。
“老爷,秦姑娘的事我是有做得不妥的地方,但我是心系老爷,怕您吃了外头人的暗亏。”
她眼泪斑驳,痛心流泪,“勿论我对旁人如何严厉,我对老爷和这个家绝对是一片赤诚真心,而且祭祖这样重要的场合,从来是我负责跟进的,里里外外多少细则,我比姐姐清楚得多。”
“姐姐卧床十些年,清闲日子过久了,大事小情全交由我来做了,哪里还知道祭祖需要安排点什么。老爷就算对我生厌了,也请等下月祭祖过完了,我有何不好的,老爷要打要骂为时不晚。”
沈红莺目的很明确,别的先不想了,首要的先要保住操办祭祖的权利。
她自从把娄氏挤下去,年年祭祖都是她一手操持,这曾经是件脸上有光的差事,是她地位与权力的象征。
今年若乍一下把做主的换成娄氏,而且秦双柳月底也要入府了。
那外界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了,肯定说什么难听话的都有。
过去交好的官家夫人,还有本就瞧不上她的太太小姐,恐怕都要拿她作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