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
意思是,都是晏三自己不注意身体,跟他这当爹的可半文钱干系都没有呢。
既不是他偏心二房,也不是他漠不关心。
反正清清白白老父亲,说的就是他呗。
晏水谣哪能不知道这渣男怎么想,低眉顺眼道,“爹爹教导的是,我等会儿就叫小厮去请大夫来。”
说着她起身再次行礼,做出离去的姿态,然而就在她屈膝弯腰之际,忽地呼吸急促,面露痛苦神色。
随即就见她喘不过气似的,手抓衣领,双腿一软,整个往旁边摔去。
倘若仔细推敲,会发现她摔的很有技巧,避开了前方的桌角,也躲过了侧边的椅柄,非常巧合地摔在当中的空地上。
并且手臂肉厚的地方先着地,起到个缓冲作用,然后才到整副身体轰然倒地。
最终嘴一合,眼一闭,安详地躺倒在两个男人眼面前。
晏千禄吓了跳,立刻喊来李管家,安排人先把晏水谣抬到床上,再去请大夫入府。
她是当着自己同僚的面晕过去的,晏千禄不能像往日那样不闻不问,总要做个慈父的样子。
正好沈红莺隔三岔五就找人来给晏毓柔调理身子,今儿也不例外,为节省时间,李管家直接守在二夫人院外。
老中医一出院门,人走茶还没凉呢,就被请去前厅了。
他进屋放下药箱,为四仰八叉瘫在床间的晏水谣把脉,很快就发现症结所在,返身对晏千禄说,“晏相爷,依老夫几十年行医经验来看,三小姐并非受寒所致,她是被人下了毒。”
“什么?”这个结论让晏千禄大为惊讶,“你说小女是中毒之症?怎么会呢,有无可能是吃了不洁净的东西?”
老大夫否认了,“此毒并不常见,所以不存在误食,只可能是针对三小姐施的药。”
晏千禄愠怒道,“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在我相国府里下毒害人?”
他话音方落,晏水谣就在他们的议论声中幽幽转醒,眼中透出影后级别的迷茫神光,她环视一圈,哑着嗓子问,“这是……我这是怎么了?”
老大夫见状便道,“姑娘放宽心,你只是稍有中毒病症,只要把毒物停掉,老夫再写张方子,你按此方调理几个月,不难把身子养回来。”
晏水谣的神色顿时从迷茫进阶到惊恐,她在被子下狠掐了下大腿肉,眼中蒙上一层泪光,“中,中毒?”
她余光瞥到对面的一方铜镜,就顺便给自己打了个分。
表情到位,情绪OK,表演层层递进,wonderful!
凭着细腻的演技,她博得了老大夫的同情,听到老人温声问她,“还请三小姐回忆一下,近来有服用过什么特殊的东西吗,老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