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省吧。”
沈知月打断他,冷眼俯瞰他,“我用得着你负责?”
他装作一副醉酒后口无遮拦的样子,但说到现在,句句条理清楚,目标明确。
装醉无疑了。
而这香囊是她三年前所赠,眼下已破旧不堪,锦缎上起了毛边不说,还有其他颜色的污渍。
显然没有好好保管过,随手就扔到角落里,压箱底去了。
难为他特意翻找出来,这番又借酒生事,就为了毁掉她。
此时,一吃席的年轻女子多瞅了几眼那只旧香囊,她忍不住出声,“沈姑娘说的不错,这花头如今在都城的大户小姐们之间很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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