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真伪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打个赌。”
“若这两者绣法相同,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那我就给你千两银票。倘若截然相反,我不要你钱财,只要你出了这个门,明日自剁一只手来我府上赔罪!”
她赫然提高音量,“你敢不敢跟我赌!”
她随便一出口,就要人断只手,男人瞬时吓蒙了,在场宾客也几乎被她的惊人之语吓着了。
只有晏水谣听的非常带感,双眼堆满两个字:妙啊!
不要钱要命,此乃渣男粉碎机,巾帼女英雄!
要她说,剁手都是便宜的,就该剁掉蛋.蛋!
割以永治!
男人似乎感觉手臂一凉,光是想象,就已经产生幻肢痛了,
沈知月没让他起来,他此时还跪在地下,把双膝当腿,努力朝她的反方向腾挪。
一边大喊,“不!我不赌!我不赌!”
他此地无银的举动,让大伙都看清了他的嘴脸,更确信他在污蔑沈知月,所以才不愿接受这赌注。
“好,既然你不肯赌,我再问你一句,可有人指使你对付我们家?”
沈知月若有所思地问向他。
她了解这个男人,擅长投机取巧,但没有大智慧。
过去这么些年了,他混迹赌坊也不是一两日,忽然用自爆的方式来为难她,很难不多想。
男人望向旧情人冷然沉静的脸,周遭质疑他的声音越来越多,他审视了下现今的局面与利弊。
终于咬一咬牙,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刮子,继续嚎哭着辩说,“表妹你原谅我,是我不对,刚才的话是我瞎编的!”
“半月前有个女人找到我,给了我一笔钱,她要我在张公子喜宴上这么说的,还说事成之后会交付我剩下一半的钱!”
他拼命把过错往外推,“表妹你知道的,我近来手头是有点紧,我一开始是断然回绝她的!但实在有些难处,这才动了心思。表妹,姑父姑母,是我一时财迷心窍,我反省!我知错!你们就原谅我这回吧!”
沈知月听出他这话不纯粹是假的,眯一眯眼,“哪个女人,姓甚名谁?我这倒勾起我的好奇心了,谁这么看得起我沈知月,出钱买这一场戏,我还挺想会会她的。”
男人哭丧脸,“这,我不认识她。”
有宾客嘲讽他,“骗人吧,她都有法子找上你,你怎么会不识得她的身份?”
“真的!她肯定是打听过,在我常去的地方外头候着我!头戴深色帷帽,脸遮的严严实实,一身素衣也没戴什么可辨认的首饰!就是出手挺阔绰的,其他我就真的不清楚了!”
“能不阔绰吗?”立即有人大笑,“不然能买通沈公子在这儿当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