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拿脏抹布丢他,谁跟他是老相好!
她躲在水下,如一只警觉的猫咪,就露出一颗脑袋浮在水上,“王爷,我要换衣服了!我觉得你应该回避一下!”
闫斯烨低头轻轻瞟她一眼,露出‘你就这么赶走你的老相好,真是狠心’的表情。
然后才慢步走出去,顺手拎走了在门帘下张望的小雪狼。
晏水谣确认他走远了,才湿漉漉地直起身子,狂跳的心脏稍微平复了一些。
浴桶里的水已经凉透了,但她脸颊却很烫。
她知道闫斯烨对她不赖,尤其是过了一开始的试探期后,可以说是待她相当不错。
但她一直觉得他们是牢固的革命友谊的关系。
可她刚刚面对自己的战友,居然可耻地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脸色潮.红!
她用力拍打自己的脸,默默告诫自己,“晏水谣你振作点!他是未来的天下之主,只要他想要,可以同时拥有百八十个老婆,和百八十个小崽子。可你是未来的女企业家,不能被男色冲昏头脑!”
“跟无数个沈红莺一样的女人争男人,哪有搞事业来的香呢!”
“对!搞事业!”
自己给自己洗脑完,她擦干净身子,穿好里衣踏出浴桶。
衣物的织料很柔软,明显是成衣铺里的上等货,贴着皮肤很舒适。
晏水谣抚摸了下布料,半晌过后,微微叹口气。
闫斯烨赶在天明前离开客栈,并提前留下一笔钱,作为她后几天的伙食费。
晏水谣望着桌上的几大锭银子,再想起虞子涯替她付房费的事,忽然有点恍惚。
怎么她一好端端的事业型女子,竟活活变被男人包养的金丝雀了?
等她用银子买了一顿丰盛的早午餐,跟崽崽两个狼吞虎咽地干饭,瞬间就把这个烦恼抛到脑后。
她窝在客栈天字号房里大快朵颐,魁鬼山寨的人却找了她一整晚。
所有人都精疲力竭,却没有发现一丁点她的痕迹。
裘天宝大怒,不许众人休息,让他们继续一座山头接一座地翻,“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
他自己则偷偷联络了秦双柳,在他们经常交换消息的茶楼。
“你们怎么搞的,看个女人都看不住?”
秦双柳听完恼恨极了,“她被关了三天,正是虚弱的时候,还能被她跑掉到现在都没找到?”
她急了,“你的属下都是吃干饭的吗!”
“我觉得她有帮手。”裘天宝冷眼道,“她一个人就算能跑出柴房,她也走不远。”
“你们的人搞不定晏三,就偏说她有帮手?”
秦双柳冷笑,“她一个常居偏院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