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黄金被掉包了,我只是个弱质女流,我又怎会知道呢?”
“有什么是你干不出来的!”
晏千禄显然还是把她列为首要怀疑对象,“你之前在府邸账目上动手脚,拿家中的钱去接济你那些穷亲戚,我已经不跟你追究了。”
“现在你连水谣的赎金都敢贪,把金银都换成那些个破石头,如此拙劣的伪装,你当魁鬼山寨的人瞎吗!手一掂量就知道问题了,你做的这样明显,是把水谣往火坑里推!”
晏水谣在门口听见,摇一摇头,说的好听,他何时在意过自己的性命。
这贼老头肉疼的是他那白花花的银子!
“老爷!我是奉命押送赎金的人,那些山贼一定会当着我们的面开箱,我若这样做,别说水谣了,我自己都未必能活着下山!”
沈红莺替自己辩解,“我也惜命的,怎会干出那等要钱不要命的事呢?”
晏千禄迟疑片刻,这话听来也有道理,但除去沈红莺就剩下四个护卫,都是年大人精挑细选出来的,不可能监守自盗。
而且这个名单也是他跟年大人这两天,从一众护卫中刚挑选出来的。
要制作五大箱涂了黄色废料的破石头,没个四五天是做不到的。
由此一想,也就沈红莺最可疑了,而且她在晏千禄心中还是个有前科的。
“但你如何解释今天的事!五箱子真金白银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老爷非要这么问,我也没法解释!”
沈红莺的气性也上来了,她多久没受过这种冤枉气了,“老爷平心而论,那几个武功高强的护卫都没察觉出什么,我这妇道人家能知道个什么?”
其实她的讲法也没毛病,但晏千禄横竖看她不对劲,又实在心疼自己那些钱。
凶相毕露,恶狠狠道,“我劝你不要耍小花招,有什么同伙赶紧招供,不然别怪我不念旧情,把你扭送官府查办!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沈红莺只觉心力交瘁,瘫坐在地上,面色憔悴枯槁,“随便老爷把我送去哪里,我都还是这句话,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啊!”
晏水谣没进院子,光趴在门外就听的清清楚楚。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但自她回来,一路上先遇见秦双柳,再到现在的沈红莺,一个个看起来都比她惨。
无论是秦双柳吃瘪,还是沈红莺被冤,都叫人舒爽无比。
她偷听的正起劲,就见到远处匆忙走来个男人,她赶紧闪身躲到墙后。
原是年大人闻风而来,他的到访一定程度遏制了晏千禄的怒火。
“晏大人,我问过随行的几名护卫了,他们大约刚上山时中了迷烟,昏过去一阵。”
年大人说,“这迷.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