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业学府就这么跟我们冯府就这么捆绑起来。”
“从那么多年开始,魏王便是算计到了这一种地步了吗?!”冯智玳有些难以置信。
“比老子老子比不过,比儿子儿子差一截!”冯盎看着冯智玳,无奈道:
“就算你跟你的兄弟们加起来,只要有魏王一半的算计,能让人心甘情愿的钻套,那岭南王说不定还能再传承一代。
但现在还是别想了,跟农业学府打好关系,如果将来太子登基还有说法,说不定还能把农业学府给捞过来。
但要魏王登基,老老实实守着那两条财路,做个土财主吧!”
“阿耶,您是不是太高看了魏王,广州与大唐相隔岂止是千里,我们只要不谋反,只是行格局之实的话,朝廷也不可能派遣重兵过来围剿我们啊。
魏王就算再是深谋远虑,难道还能从千里之外过来打我们吗!”反冯智玳有些不理解!
就在这时候,有仆人来到门口,便大声叫起来,
“国公,国公!很大很大的船只,而且是一支水师舰队,不知道是不是要进攻广州啊!”
“什么!”冯盎脸色一变,虽年岁已高却也不见畏惧,开口说道:“带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