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不能袖手旁观,于是朝着老黑喊了一声:“打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这一声居然非常有用,不止老黑停下手,房间内的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桓渔歌和任瀛溪连哭都忘了。
任瀛溪傻了几秒后,看着陈篱笙嚎啕大哭:“阿笙,呜呜呜呜,阿笙~”
她什么都不说,就一直“阿笙、阿笙”的叫,看起来真的非常难过。
“md!”老黑摸了摸头,大女人,他还真干不出来,刚刚他只是想捶一捶她们后面的墙,吓唬吓唬而已。
现在这个女人哭成这副德行,真是难搞。
陈篱笙看着任瀛溪,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他爱的人不爱他,爱他的人他不爱。
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爱情悲剧”。
无法动弹,也没办法像还没再次看到夏小天一样,假装从来没有过夏小天这个人,跟娃娃继续恋爱。除了不动,他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反应。
“你们几个,滚出b市,永远不要再让我们看见,否则,哥几个可不会像对这两个女人一样心慈手软!”桓玉帛不理旁人,先解决一下那些狐朋狗友:
“手机留下!”他快速掏出一沓现金,朝那几个人一甩。
粉红色的毛爷爷洋洋洒洒,怎么看都不少于两万块。
“是,是。”几个狐朋狗友不过就是路人甲的角色,因缘际会下结识了桓渔歌和任瀛溪,本来就不是本地人,在b市混的也不好,走不走留不留的无所谓。
捡起钱,扔下手机,连看都没看桓渔歌和任瀛溪一眼,四个人像火烧了屁股般就跑了。
桓玉帛冷哼一声,拿起几个人的手机放在手里,不似平时那么随和又老好人的神情,冷峻地说:“桓渔歌,我就不相信,在你这几个狐朋狗友的手机里,查不出你任何不干净的事!”
桓渔歌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特别“妈宝”,还像那年他们小跟班儿似的桓玉帛,可怕起来,居然这么恐怖。
她有点心虚,不干净的事是指什么?
乱七八糟的,她真的没有,只是有时候喝多了可能会胡说八道,行为豪放,会不会被录下来?
如果爸爸看到,会不会打她?或者,像上次说的那样,再犯错误,就不要她了?
思及此,她的语气开始没有底气,可仍然梗着脖子跟桓玉帛杠:“我,我有什么不干净的,你,你别血口喷人!”
事到如今,由不得她不多想了,今天这局,她败得彻底,不知道还能不能翻身。
“我现在已经改变主意了,”桓玉帛见她表情和态度都开始龟裂,心里跟明镜似的,“我不可能送你回家,你,自己滚!带着你的另外两个狗友!”
一分钟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