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此刻的相处令他们都很安心,并且觉得惬意。
“岁月静好,大抵就是你在我怀里乖巧得像个孩子吧。”那年突然感慨,为了证明真的是感慨,还叹息一声。
夏小天没说话,只“嗯”了一声。
那年似乎不太甘心,这么美好的一句情话,她怎么能只用“嗯”来回应呢?
他将手臂收紧了一些,说:“‘嗯’就证明你同意,那么,不管以后我对你做出什么动作,你都要乖巧,知道吗?”
说完,手开始要不安分。
夏小天感觉额头上的青筋开始一跳一跳的。
她就说,这个人,正经不过几分钟。
这独处的时光,真是越来越让她脸红心跳了。
什么动作都乖巧?
原谅她污了。
“那大神,以后改名吧,叫‘那司机’。”夏小天说得磨牙切切,那年却笑得宛若星辰:
“夏夏,我说什么了?是你想歪了吧?到底谁才是‘司机’,嗯?”
夏小天脊背僵直,抿嘴,闭上眼睛后悔自己说错话,都说了不接他的茬儿的,怎么这么没记性?
她缓和了一下尴尬的情绪才稍稍转身,看着那年说:“那大神,请问您可不可以高抬贵手,看在我今天受了那么一点点伤的份儿上,饶了我?”
男人,就是对开车有天分!
她有些恨恨的想。
那年无声地笑,不答应也不反对,只将她手臂上几乎已经化没了的冰袋轻轻摘下来,仔细看了看那片没什么好转的青紫,喉间传来痛惜声:“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消了。”
这种伤,似乎只能随时间慢慢自己消去。
夏小天伸手握了握他的手,说:“好了,你该庆幸不是什么外伤,这个至少不会留疤。”
那年闻言却并没有得到安慰,而是眯起眼,有一抹什么东西从他乌黑的瞳孔中滑过,快到夏小天没来得及抓住:“是他们该庆幸。”
他反手握着她,化被动为主动,“这点伤,我都会让他们终身难忘。”
夏小天是喜欢现在那年的这种反应的,她觉得有点小羞耻。
看到男朋友心疼自己、紧张自己、因为别人伤了自己而发怒,自己居然有窃喜,她什么时候也变成这个样子?
就在情况变得有些暧昧、有些尴尬、还有些危险的时候,那年的手机又响了,是保安。
夏小天直接帮他接起来送到耳边,顺便给他一个眼神,告诉他,有正事。
那年没有戳穿她急切得有些欲盖弥彰的动作,只是就着她的手接电话,没有要自己接过来的意思:
“喂,嗯,可以,谢谢。”
他只说了这几个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