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调查之后,都没有问题,上面在催,我要结案了。”
当时那年说任瀛溪不是幕后黑手,他便马不停蹄一直调查到现在,可是人证物证俱全,再执着就是浪费警力了。
“一点破绽都没有?”
那年皱眉,按理说,凡是说谎必有线索留下,任瀛溪没有那么聪明的脑子。
“半点都没有。”傅天胤说得斩钉截铁。
那年曲起膝盖,手指在上面无意识敲击:
“有没有人见过她?”
“没有,我始终拦着,没给过一点机会,连她父母都还没有见过她。”
那年又略思索了一下,说:“我建议你查一查陈篱笙。”
现在的情况,明显没有证据能指向段子衿,抽丝剥茧是必要条件。
“陈篱笙?她那个前男友?”
傅天胤皱眉,咀嚼那年的想法。
那年不拐弯抹角,直接答:
“没错,能让一个女人心甘情愿这么做的,一定是一个能让她心甘情愿的人,而且,不是她做的却能描述得这么清楚,连你都找不到破绽,陈篱笙,是最大的嫌疑人。”
还有,如果抓住陈篱笙这条线,继续往下拽,线的一方,也许就是自己要的人了。
“好,我找人查一下。”
“嗯,谢啦。”
说完正经事,傅天胤换上一副吊儿郎当的语气:
“最近我为你的事忙成狗,你倒是过得风生水起的。”
他基本上天天都能听到手下的人提起那年和夏小天的名字。
夏小天收拾完从卫生间出来,那年见了,拿着手机、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露出温润的微笑:
“我还有更风生水起的,只是不能给你听,先挂了。”
傅天胤:“.…..!”
他特么的居然听懂了!
他一个万年单身狗,居然听懂了!
“电话打完了?傅天胤说什么了?”
夏小天走到那年身边,被他撒娇似的搂在怀里,下巴蹭着她的肩,还不忘关心地问。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
那年的手搂着她的脖子,声音闷闷的,好像没睡醒的小孩儿。
夏小天失笑:“那不是你朋友?”
怎么突然醋意这么大?
“他不是。”那年矢口否认,“他是大鹏的朋友。”
夏小天:……“还不都一样!”
这些人怎么这么爱钻牛角尖?还有嘴硬?
“不一样,他不是我朋友。”那年执着地说,语气不容置疑。
“行,知道了,他不是你朋友,那请问那大神,大鹏的朋友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