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摸进门,跟一小偷遭遇了。
小偷以为暴露了,想把田狗剩打晕,动作太大,宝柱媳妇惊醒了。
田狗剩大惊,顾不上小偷,直接把宝柱媳妇捅死了。
没成想,小偷就是他们村的。
认出了田狗剩。
没别的办法,只能是跑,一晚上白忙活了。
本来想神不知鬼不觉,杀了人,偷了牛,再弄点钱。
交了官府,交了贾大爷,他还能剩不少,辛苦两年,没准能把地挣回来。
等战打起来,制度崩坏,县衙也不会关心村里死几个人。
打仗了,天天都死人,准得搁置。
而且,全家都灭门了,肯定不会有人再上访。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谁知道有小偷。
田狗剩把郑宝柱家的钱翻出来,揣怀里,逃走了。
后来就是张榜抓人,古来接单子。
萧薇问道:“人心有这么恶么?”
古来道:“人都有恶的一面,世道乱的时候,恶便被勾出来了。”
田狗剩不是好人,根本就是恶人。
如果世道不乱,他会不会安心种地,心里那点恶便不会出来。
说不好,没有如果。
现实是,老实巴交的人,很多没好下场,于是更多人,就不想当好人了。
萧薇道:“当好人是罪过么?”
古来说不好。
制度崩坏,恶没有约束,就会泛滥。
可好人就是好人,活的干干净净,心底坦荡,这倒是真的。
有的人选择做好人,就是因为这个。
可能过的不如意,或者没有得到好报,他心里的那份美
其他人没法体会,只有自己才知道。
萧薇嫉恶如仇,古来把田狗剩又打晕了,放在马上。
他怕萧薇忍不住,把田狗剩给杀了。
是大快人心了!
赏钱找谁要去,那不就白干了?
休息片刻,古来又铺开写纸,练了一帖《九州志》,解锁了这块的地图。
又几日,绑着田狗剩,到了凌州,离春别苑。
“老板,人带来了,您过目!”
古来说道。
守捉郎的联络人,他们称呼老板。
“嗯!”那人背朝着他们。
侧门进来两个人,把田狗剩带走了。
古来看萧薇一眼,萧薇看古来一眼。
什么意思,背着身,怕他们看见?
联络人是新换的,第一次见。
可哪有联络人怕守捉郎看见的,那以后还怎么合作。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