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擦去她的泪珠,“我知道,你介意琉璃,带她来家里住是对你不公平,让你有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你现在有身孕难免会多愁善感,我也有欠考虑的地方。我再跟你说一次,我跟琉璃之间一清二白,我对她不会有除了妹妹之外的任何情感,相信我,别再乱想,也别说那些傻话了。”
一字一句,好像雕刻在血肉上最坚贞的承诺,是他骄傲的赤子真心,铁血真情。
看安宥柠眼眶还湿润,傅绪有点没辙了,语气不由得凶起来,震慑道“别以为你每次哭一哭我就放过你,再哭我就不客气了,等会你就是大哭大喊着求饶我也不会留情的。”
安宥柠依旧一言不发,泪水汹涌。
“你胆子肥的很啊,还敢哭,我的话你敢不听?给我止住了。”傅绪以为自己太凶把安宥柠给吓坏了,手移到下方,搂住了她的背轻轻的拍着,岂不知安宥柠的内心已经早因为他的解释,溃不成提。
在傅绪毫不犹豫说出让她生下孩子,给安燃添个弟弟妹妹,他眼里对自己的在意,他的真切。
那一刻,她觉得,承担的所有辛苦都值得了,不恨了,也没有怨气了。
“安宥柠?”看她还不说话,傅绪不免担心起来,刚要采取点霸王措施,安宥柠的唇突然就贴了上来,深深的吻住了他的唇瓣。
在这个平凡而又不平凡的夜晚,第一次彻底的放开自己的心扉,无所顾忌的随心而为。
她的吻并不激烈,带着小女人特有的魅力,又像糖果香甜可口,一点点的吻入,挠痒痒般缓慢的轻挠,让人心里痒动,耐力再好的人都忍不住想要品尝,尝过之后恨不缠绕进去。
安宥柠吻上来那刻,傅绪虎躯微震,凤瞳涌上一阵期待许久的喜。随即扶住了安宥的身子,喘息着加深了这个诱人的吻。
夜,蠢蠢欲动,情不自禁的火热。
不因欲望而心动,只因情深而深情。
安宥柠的烧没有因为这久违的一夜好眠退下去,草房子地处潮湿,夜里又下了大雨,不知是不是湿气加重了房里的寒气,安宥柠还是有点体热。
傅绪悉心照顾了她两天,不让她做任何活,本来烧都退了,安宥柠躺的实在闷,偷偷下床去院子里喂点猪草,正巧碰到隔壁婶婶拎着鱼来找她,原来是上次马婶婶喝了她做的酸菜鱼汤觉得味道不错,跟她请教做法。
安宥柠就趁傅绪不在,教了马婶婶一手,上次做鱼的材料用完了,安宥柠又去后院地里摘青椒,洗酸菜,花了一个下午时间才做好。
不知道是不是累着了,晚上吃饭时候有点咳嗽,安宥柠瞒不过他,老实交代了碰了凉水洗菜的事。
傅绪一恼,跟老婆婆说要带她去远住的亲戚家帮忙收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