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班头,小的来了,不知鲁班头为何事,这般不顺心?”
那鲁班头质问道:“贺掌柜,彭良消失已经十天,是不是我不来亲自找你,你就不打算给我答复了?”
贺掌柜脸漏难色,十天前凌澈一举破获婴孩案,在凤都城门口当众揭穿湘潭城大户人家李方季罪行。但眼下的罪行是李方季为幕后主使没错,可没了彭良这证人,如何扳得倒他李方季,李方季家里头可是奉养着一位化境高手,足以跟阳家堡分庭抗礼,若没有充足证据,掌柜也不敢乱给阳家堡消息,只怕惹祸烧身。
眼下鲁班头催得紧,他贺掌柜也就不急了么?真是不给人活路,贺掌柜道:“鲁班头,咱们客源客栈探子遍布湘潭,凤都,古阳三城,人数虽说不少,可他彭良若是一动不动,我们想要找到他,还真不太好找啊。”
坐在椅子上的鲁班头怒道:“少给我打诨,家主就婴孩被残害一事,十分恼怒,要我们半月找到他的行踪,已是考虑到彭良此人生性狡猾,可再狡猾的狐狸,都有露出尾巴的时候,你就说你什么时候能够找到他!”
“那还剩下不到五天时间啊。”
贺掌柜低声一句,这十天来他派出大量眼线,俱是一无所获,要在五天内找到彭良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怕是万分艰难,想想片刻,贺掌柜说道:“鲁班头,五天时间确实难以完成任务,要不跟家主商量,再宽限几天……”
贺掌柜话还未说话,鲁班头眼光斜视,冷冷道:“这么说来,你这客源客栈是不想继续开下去了?”
这话吓得贺掌柜连忙摇晃双手,心口嘘嘘道:“鲁班头哪儿的话啊,小的认为,彭良这个祸害我们找不到,我们可以找得到他的大哥江道南啊,我们何不从江道南那儿下手,听说凤都大门前,他们一家兄弟闹得很僵,彭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江道南这个大哥定然一清二楚,他现在就在凤都俞家巷养伤,要不小的带鲁班头去看看?”
贺掌柜做事偷奸耍滑,能找到江道南,那还要贺掌柜这个探子做什么?凤都一事闹得沸沸扬扬,人们都知道李方季大有可能是幕后主使,若非家主急着要个人证出来兴师问罪,他鲁班头也不在这儿了。
鲁班头心头顿生一股火气,严喝道:“你是猪脑子吗?李方季前些日子放话说了,只要江道南在内的几人替他送货,这彭良盗匪何时插手翡翠王明灯一事,他根本不知,何况还在箱子里边儿放赃物?现在我们口说无凭,江道南被他潜移默化地归为自己人,若能用江道南来定他李方季的罪,我还跟你在这儿耗着?!”
贺掌柜被这么力喝,哭丧脸道:“鲁班头别急,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鲁班头冷哼一声,端起手边的茶碗,当酒似的一口干掉,随后他冷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