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林爷爷,爵爷爷,凤都李方寄雇彭良等人夜里四处割断婴孩拇指,只为给奉柯食用,但在一齐送往凤城的路上被我截获,他们对我揭露罪行恨之入骨,所以才有现在的行径。”
林羡神情不变,倒是爵歌听说之后面色更加难看,林羡说道:“哦,老夫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了,原来云柯你们几人就是主谋。”
奉柯已忘记曾经的身份,现在的他身为李家供奉,决不能让李闰龙死在他之前,当即朝着爵歌拍掌而去。
爵歌身居青使老大多年,一身道力无比雄厚,面对着奉柯的攻击淡然自若,左手隔空抓着李闰龙,右手宛转划个半圆,刚烈气势续足,对准奉柯的掌力力排而去。
两人掌心相对瞬间,奉柯被爵歌震得口吐鲜血,来不及扯掌,奉柯陡见爵歌对己杀心大起,心神俱颤。
“不可取他性命。”
林羡突然发话,一道光刃劈在两人掌缝之间,两人只觉此力道不可抵抗,双掌之间由惊涛猛浪转为碧波轻扬,仅仅随手而就的擎身一指,林羡将两人道力产生的劲道尽数化去。
林羡高然道:“别伤人性命,副门主要是知晓此事,免不了一阵啰嗦,暂且将三人拿下,带回苍灵门,交由副门主发落。”
爵歌心中甚为不平,双手抱拳,恨恨道:“门主,小墨被他们伤得惨重,我这做师傅的,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请门主特赦!”
林羡摇头,看着怀中昏迷不醒的儿子,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先找个落脚地,我要替墨儿疗伤。”
一旁的凌澈捂着胸口,道:“林爷爷,这处院子的张大叔为人善良,我们可以拜托他。”
林羡点点头。
凌澈往大厅内走去,院内的爵歌恨透了奉柯三人,一掌将三人拍成重伤,三个身影飘忽不定后又归其位,奉柯等人道力被废,瘫坐地上,爵歌冷视道:“这还是最轻的,待将你们带回崄巇山去,卸膀子的卸膀子,挑手筋的挑手筋,一个也别想逃。”
李闰龙跟彭良两人怎么也想不到奉柯供奉会如此束手就擒,但丹田被摧毁带来的疼痛,让他们两人翻白眼儿,也无力多想此事。
张大叔在大堂内一直照顾昏迷的女儿,他观望到院内局势,见凌澈进来,关切道:“凌姑娘,若是你家爷爷不嫌弃舍下,那便在此处多做休息,快快带林公子随我来。”
爵歌留在当场收拾残局,有他在场,奉柯,李闰龙跟彭良也翻不出什么大浪。
天色将黑,林羡在房间内给林墨疗治内伤,整整持续到太阳落山,除了张莎一个人在自己屋里休息,其余人等全都在大厅等候,奉柯与李闰龙还有彭良被点了穴道捆绑在角落。
凌澈的伤势并不算重,服下林羡炼制的丹药后已好很多,她正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