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笑而之。虽说现在见了公主殿下的美貌,我理解了你,但你也别给我啰嗦了,要打就打,在这儿跟我废什么话?”
谭轩深吸一口气,右手掌握住了怫蔚剑柄,冷不丁的,却是一旁恢复了常态的凌澈说了句:“算了。”
及时赶到的谭轩,暗自庆幸事态还在他掌控之中,之后被阮青海挑刺儿也没迸发怒火,打一架就能在心爱之人跟前找回场面,让阮青海这小子永远在凌澈面前抬不起头来便是,只因她的一句算了,谭轩脑海猛然间变得漆黑一片。
神念穿越在黑暗之中的间隙,谭轩只觉得脑袋里有一声炸裂,他低着头站在原地,向着身前空气怒喝道:“男人做事!女人插什么嘴!”
目光重回十丈外的阮青海,谭轩眉目盛怒,像是要将阮青海生吞活剥。
道灵界内,以脸皮铁打著称的谭轩,对凌澈从来都是嬉皮笑脸,左一句澈儿,右一句小心,全将凌澈当女儿爱护。
此时被谭轩的这一声怒喝吼的凌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瞧见谭轩紧握至发抖的右手,凌澈才回神过来。
就连搀扶着姐姐的凌元,都以为谭轩要动手打人,连忙将姐姐护在身后,却迟迟不见谭轩有所动静。
在场之人,没人能够理解得到,一个鲜活心脏掉落万丈深渊的感觉。
“呵。”
眼睁睁地瞧见谭轩周身气势,突然间变得紊乱不堪,一时间,像极了交织错乱的线团。
阮青海饶有兴趣地说道:“谭轩,你心智受蒙,就算你是而立道者的状元郎,也会被我击垮。”
谭轩气势不减,周身烈风呼啸,死死地盯着阮青海。
阮青海嘴角挂着玩味微笑,乐呵道,“不信?”
话语一落,阮青海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刻,一把带鞘长剑,扇中了谭轩的脸颊。
一道血印瞬间染红他的左脸,一切都像没发生过一般,在这广袤无垠的雪地中只余风声。
阮青海又回到了原地,他道:“道济之力与技击之道,想要两者兼顾,就得拿出时间来,你一天没个正经,跟在一个姑娘家屁股后边儿闻臭屁,要是像我磨磨嘴皮子,倒还有上升空间,可你就连放个屁都要算出来她上一顿吃的啥,照这般不出一年,就算清醒如我也无力回天。届时美人与名声一个都捞不到,还落得一个傻狍子惹人嫌的外号。”
阮青海握柄抗剑在肩头,继续道:“单族长肯将怫蔚交托于你这个跟屁虫手里,不是让你埋没他老人家心意,要像我对大空济世一般才是,搂它就是搂美人睡觉,到时候别说是我,恐怕探花林墨都能把你踩在脚下,你可别再执迷不悟了。”
究竟是什么,让无论技道还是道力都高出阮青海长截的谭轩毫无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