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叫赵少晨:“晨晨,快给傅暄道歉!”
赵少晨看着傅暄,傅暄眼神毫不躲闪,直直地注视他,不需要赵少晨承认,他知道当初的确是赵少晨去的三楼了,只是还不敢肯定他当时是有什么目的。
赵少晨低声道:“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冲动……我就是心里不顺,不知道怎么发泄,所以才一时冲动……你就原谅我吧。”
一时冲动就来攻击我?
傅暄都不太能闹明白赵少晨这个逻辑,只是觉得他这时候的确是一只被囚在铁笼中的凶兽,想要冲出去,即使头破血流,恐怕也不行。
傅暄没和他就不必要的话题纠缠,只说:“那我当时的提议呢?”
赵少晨坐在椅子上,弓着背,胳膊肘撑在大腿上,是想抗争却又很无力的姿态,他微微点头,道:“我会去的,明天早上就直接去。”
傅暄在他身边坐下,侧着脑袋看他:“我能知道原因吗?”
赵少晨眼神很脆弱:“什么原因?”
傅暄知道他是明知故问:“上我家三楼的原因。”
赵少晨看了看他爸,见他爸面无表情,就说:“只是……我一直嫉妒你的家境好,就想去看看,就去看了。没什么原因。我也没有动你的东西。这应该不至于构成犯罪吧。”
傅暄根本不相信他,“那张君君呢?”
赵少晨皱眉道:“是她看我上楼,就跟了上去,之后我就下楼来了,她留在了那里,我也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她既然是从四楼落水,想来,她之后也从三楼离开了吧。”
傅暄冷笑了一声,说:“那我和你也没什么好说的。”
傅暄和赵少晨打架的案子以达成和解解决了,傅暄离开时,赵少晨也正上他父亲的车。
傅暄坐在车里,降下车窗玻璃冷冷地盯着上车的赵少晨,赵少晨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颇为痛苦,但被他父亲一催促,不由他迟疑,他就上了车。
这时已到清晨六点,但时已入冬,此时天并没有亮,公路两边的路灯光清冷地照亮着孤寂的道路,路上只有很少车。
傅暄并不关车窗,由着冷风吹在他身上。
米管家着急地念叨他:“傅暄,你不冷吗,快把车窗关了。冷感冒了,可要怎么办?”
傅暄心情烦闷,把车窗升了上去。
米管家皱眉说:“那个赵少晨,他为什么要打你,你们到最后也没说原因,到底是什么原因啊?”
傅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米管家无奈地看着他,知道他只是不想讲给自己听。
“我知道你是把那个赵少晨当朋友的,那天,你请他们到家里来玩,你就数和他在一起说的话最多。不过,你把别人当朋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