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数。”
“军爷,天色尚早,待到晚些时候……”
“废话少说,世上大能力者哪个不是天赋异禀,然后勤练不缀,你昨天擦碑那股狠劲哪去了。你可曾习过武?”
“在家里的时候练过几年,跟我两位兄长学的些军中把式。”
“打给我看看。”
丁桓也不磨蹭,当场摆开架势便开始练起来,拳起脚落,倒也虎虎生风。老头只是静立一旁观看,并没有任何表示。丁桓一套拳法练完,已是大汗淋漓,手撑着膝盖不住喘气。
“鹤形打得倒是中规中矩,只是你拳风刚猛激进,不适合这样灵动飘逸的路子,有点徒具其形了。且看好我这套拳法。”
只见老头站定,身板挺得笔直,忽的一拳捣出,竟隐约带风雷之声,丁桓看得心惊,心想若是自己怕是一拳都接不下来。这套拳法也就短短几式,不过片刻,老头便打完收功,直直站定,脸不红气不喘,一副未出过手的样子。
“虎形取的是静中求动,如同饿虎扑食一般,静静蛰伏,等待机会一击致命,一动便刚猛无铸,以求击垮对手意志,杀人诛心。今天起你晨练虎形,晚练鹤形,将两者融汇贯通之日,就是纳气修内功之时。”
丁桓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老头转身回屋拿了一套衣衫叫他换上,丁桓一身衣服早就破烂不堪,又用来擦了碑着实碍眼。换上新衣后,丁桓与老头便又一同上路,二人到陵园后,老头让丁桓一人在山下等候,自己神神叨叨上了山去,不知做什么。丁桓在山下左右盼望,上窜下跳,身体恢复过来后总觉自己有耗不完的精力,干脆架势一摆练起拳来,从鹤形到刚学的虎形,挨着比划,一遍又一遍。丁桓的虎形开始还十分生涩,练了几遍后便打得有模有样,一拳一脚间感觉一股股热流从心口出发,激荡全身。
老头不知何时从山上下来,正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丁桓练拳,见他初时生涩,招式都接不上来打到后来拳脚生风,声似擂鼓,不觉目瞪口呆。“这小子实在是练武奇才,都说当年那三人惊才艳艳,任何武学不过三日便尽得其神髓,我还道是世人恭维马屁之语,如今看来确实有如此妖孽之人。”
“小子,先停下,我有话与你说。”
丁桓听见老头声音,急忙收了把式,回头见他正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神色古怪,腼腆一笑,挠了挠头。
“军爷,我见你上山去了,便自己练了会拳,初学乍练,打得不好还请军爷指点。”
老头一听这话气得直翻白眼,“臭屁小子,就你最得意,还让我指点?真是混账。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我大概就是最短命那个师傅了吧。”
“小子,你也来了这么久,我总小子小子的叫你,你真名叫什么?”
“军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