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状况越发差了,这才伸手给他搭脉。
刚碰上,她惊的差点撤回手。
这人温度也太高了些,点滴挂进去,竟然没起到上门效果,还是得尽快手术才行。
否则, 杜英男哪里, 真等不到他醒来作证那天了。
*
知青院。
“顾念,这里面是什么呀?”
杜英男捏着手里的小布包袱,使劲晃了两下, 丁零当啷作响,她一时猜不出里面到底有什么。
最近杜英男还是暂时停职了。
一个人在家里呆着,总是控制不住胡思乱想,所以白天常来找顾念玩儿。
今天她来时,见顾念手里拿着一个布袋子在研究,她一时好奇,拿过来仔细查看。
见她解开袋子口,直接就把手往里面伸,吓了顾念一跳。
“别摸,等下割了手可不怪我。”
杜英男老老实实收回手。“好吧。”
她托腮坐在门边,看看这个、瞧瞧那个,过了一会儿不知道又想什么去了。
顾念摇摇头,问她,“钱进那里有查出来什么吗?”
“没有啊,底子都彻底扒了一遍,什么都没有。”
杜英男沮丧道。
她都有些绝望了,钱进身家清白,从没干过这一行,怎么让人们相信她确实没开枪呢?
昨儿回去,家里长辈也有些动摇了,一个劲问她,钱进这事是不是她失手了。
如果真是意外失手,他们尽快帮着想办法补救。
杜英男听完这句,就摔门出去了。
别人不信她就算了,怎么连家人也对他有所怀疑?
现在回过头想想,还是很气。
杜英男把牙齿磨的嘎吱嘎吱响,要是能顺利证明自己的清白,她非得把始作俑者摁着大打一顿不可。
“那钱进的娘呢?和平时有没有什么不同?”
顾念不信,总觉得这老太太有猫腻。
杜英男生无可恋的摇头,英气的眉毛耷拉下来,看起来像只无家可归的奶狗,又可怜又无助。
“钱进家里,只有他和他娘两个人,老太太除了隔三差五来咱们所里闹一场,别的到是都没有。”
“而且母子俩没有任何不良嗜好,想不通他们这么做的动机。”
就是因为这样,才觉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