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得,欺上瞒下这事就你干的溜,你既然这么能干,晚上别回来住,以后都睡书房吧!”
秦州急急忙忙跟上去,脑海里哄人的话过了一圈,结果吃了个闭门羹,压根没有用武之地。
两个老太太对视一眼,均叹口气。
蒋老太太问:“还有陈家那头呢,看顾念的样子,刚收到消息就过来了,陈家是不是还不知道......”
秦老太太脸都皱成了一团,“我觉得也是,本来这事应该念念去说,既然念念不在家,让秦州去吧,他是念念的爸爸,最有话语权。”
老太太话音落,被从门内出来的秦州听了个正着,他瞬间头皮发麻,人都没去,陈家回事什么反应很容易就能料到,不过念念说的也对,还没有到最后一刻凭什么放弃?希望女儿一路顺利,最好把女婿也给带回来,不能让他白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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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以后,顾念已经从火车上下来,并从秦州口中知道陈越的具体地址了,她连歇都不带歇,徒步往战地医院走。事实上,她脚上这双鞋已经被磨的差不多了,还是蒋令仪买的皮鞋呢,鞋底都磨薄了一层,脚趾的位置张开了一个小口,再大点恐怕都没法走路。
远远瞧着还好,走近一看会发现她头发散乱着,发梢打结了,浑身洋溢着一股菜味。
顾念其实已经有些走不动了,她拖着脚步,边走边想,要是陈越见到她这模样大概也认不出来,就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能忍耐到如今。
“同志,你去哪儿呀?要不要俺载你?”赶着驴车的老大娘远远瞧着怪不忍心的,犹豫一会儿还是开口。
顾念仔细打量了老大娘一圈,听她一口乡音就知道确实的当地人,再看衣着打扮、手上的茧子等等,确认身份没问题才上了驴车,默默报了个地址。
老大娘杨着驴鞭闲聊地问,“你是来找人的还是来探亲的,怎么一个人?”
“来找人。”顾念回了句,其余的就不肯多说了。她知道,陈越离她越来越近了,但她却越来越紧张。想着那天电话里听见的小王说的话,顾念都不知道这么多天过去,陈越到底还在不在。
但是,先前打电话回去问地址时,秦州没多说什么,那就是没有陈越的消息,如果情况不对,应早就跟她说了。
顾念木着脸看向远方,瘦削的模样,让老大娘都瞧的心软了。干脆收回目光,低头赶路没再多问。
顾念这才松口气。她刚才说的并不是战地医院的具体位置,而是最靠近那地方的小镇,回头下了驴车还是要靠自己走。她脚一站到地上就疼,估计磨出好几个水泡来了,这会儿能坐着歇歇,已经很难得,顾念累到甚至不想说话浪费体力。
等天彻底黑透,老大娘终于到了顾念说的地方,顾念拿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