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呗，她又不缺时间。
卫然则是越说越不对劲，自己为什么有点恢复的迹象都没有，这都快讲完了，要是后续没有价值，岂不是得被对方弄死？
“要啥有啥杂货铺？”
听对方讲完，殷乐面色颇有些古怪，这地儿她听说过，她家那杂货铺，就叫做这个名字。
但逼格似乎和对方口中的要啥有啥杂货铺差的有点那么亿点大。
自家的杂货铺也就卖点零食玩具、日常百货之类的，虽然说是要啥有啥，但也是仅限于这些普通物品。
对方口中的要啥有啥杂货铺里是真的什么都有，特别是那一切的起因，那一瓶名为晨星天使路西菲尔的血脉药剂，这导致了安全局局长范文彬的一系列变化。
卫然猜测，那所谓的要啥有啥杂货铺老板就是莫奇口中的那一名慷慨的伟大者，所谓的因为电信诈骗而入狱根本就是幌子，用来洗白自己的幌子而已，如今的范文彬和后来疯掉的莫奇有着异曲同工般的相似。
唯一不同的范文彬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而莫奇则是为了给那位伟大者献祭，目的不一样，但行为却是一致的，都是以损害人类的利益作为获利的方式。
可惜卫然对此知道的其实并不多，只有第一次献祭是他去的，用一百吨的黄金换了那晨星天使路西菲尔的血脉药剂，再之后都是范文彬自己亲自去献祭的，他也因为低调和有意躲避而逐渐远离了范文彬的心腹，后续知道的情报也不多。
这莫奇的行为并没有范文彬的大，如今的范文彬已经隐隐约约有着复辟封建的一些影子了，不过好像是被什么拖住了脚步，所以这一步并没有进行。
如今范文彬的实力，让卫然有些心惊，更让卫然恐惧的是范文彬对待其他人的态度，那种态度就好像这些投靠他的人不是自己的手下，而是可以随意抛弃的奴隶一样。
这种态度之下，迫使卫然接受了这一次前来探查地窟营地失联的任务，并且生出了杀人跑路的想法来。
他不仅敢想，还敢做。
至于说范文彬势大就真心投靠对方这件事，那也得分得清情况，他可以真心投靠，毕竟自己本来就安全局的人员。
但问题是范文彬的态度并不是真心待人，哪怕是表面都没有。
那种轻蔑、厌恶的态度，除了失心者，谁都看出来了。
事到如今，投靠之后就不是你想走就能够走的了，身不由己的感觉可不好受。
得亏卫然虽然人到中年，但是鳏寡孤独俱全，没有一丝牵挂，这才下定决心跑路的。
“你听说过？”卫然听见了殷乐小声的念叨，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就是问完就后悔了，要是不知道还好，这要是知道的话，他自己这么问岂不是犯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