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起了眉不是很开心，发现这样是洗不干净的。
“萧有舒。”这时，一道仓皇急切的声音传了过来，还带着一丝鼻音，“萧明舒，你怎么样？”
萧明舒一回头就看见乔易桐带着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赶了过来，眼睛还红红的，跑过来一把抱住他。
“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萧明舒一下子就笑了，笑起来还是那么的人畜无害。
乔易桐见他身上有血，萧明舒低头看了一眼：“这是别人的血。”
闻言，乔易桐心里有些不安：“那些人呢？”
萧明舒指着不远处的空地上，四个大汉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两个警察赶紧跑过去检查。
最后，萧明舒和乔易桐被带到了警局录口供。
他们是受害者，对付那四个大汉算是自卫，但那四人的伤几乎一模一样，都是腹部和手腕受伤，看起来不轻，但仔细想想还挺残忍的。
“他们都是你打伤的？”警员问道。
萧明舒眨巴着眼睛：“是。”
警员问道：“你是怎么做到了。”
萧明舒拿出了自己的匕首：“这是我防身用的。”
这把匕首很小，小得就像个儿童玩具，而且刀锋很薄，一看就是自己做的。
他的匕首一拿出来，警员就立刻严肃了起来，乔易桐赶紧道：“警官，他是一名医生。”
“医生？”
乔易桐：“对。”
一边说着，一边把他的证件拿出来。
为了方便，萧明舒不止有实验室成员的证件，还有陆氏医院医生的证件。
警员一看他的身份证，还有医生和实验室成员的证件，立刻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录完口供已经很晚了，中途乔落打电话过来，乔易桐都没敢把这件事告诉她。
回酒店的路上，两人一直沉默着。
萧明舒身上还有别人的血，而且他也觉得自己的手也没洗干净，所以并没有去牵她，只是拉了拉她的衣服。
“桐桐，你是不是吓坏了？”
乔易桐看着他没说话。
萧明舒知道她的情绪很低落，也自认为跟自己有关。
“对不起。”萧明舒立刻道歉，“是他们先动手的，他们要抓我，如果我不还手，我会被他们抓走。”
“你为什么要跟我道歉？”乔易桐问他，“你做错什么了么？”
萧明舒：“……”
乔易桐想要去握住他的手，却被他躲开，乔易桐有些错愕，这是萧明舒第一次拒绝她。
只听见萧明舒小声道：“脏。”
乔易桐鼻子莫名发酸，“哪里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