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香的紧...”
木香未说完便触及到姑娘那冷冽的眸光,惊的闭上嘴匆匆拿出披风盖住姑娘的身子去开了窗子。
姑娘方才那模样真真吓人的紧。
陡然涌进的冷风吹在叶黎书脸上,如冰刀般生生刮着她的肉,疼的她紧蹙了眉端坐在榻上这副模样瞧着便让人心疼的紧。
玉竹是在酉时末回了别云居的。
将一进院子便匆匆到了姑娘的内室,见只有木香一人在忙行礼回:“姑娘,您吩咐的已安排妥当,只...只...”
玉竹有些不敢说与,生怕伤了姑娘的心。
“但说无妨。”袖口下抱着暖炉的手缓缓收紧,玉竹将要说的她能猜出七八来。
上一世冯妈妈便是久病无医才堪堪病死的。
“冯妈妈浑身无一完好之处,便是如此还被庄子上的婆子们使唤着每日下地盥洗,就连...就连婆子们用的木桶皆是冯妈妈刷洗的。”说及此玉竹亦红了眼眶,生怕惹了姑娘的伤心忙克制继续道:“奴婢已为冯妈妈请了郎中,也带了庄子上的奴婢是个老实的平日里趁着那些婆子不留意会帮衬冯妈妈,郎中说冯妈妈静养着开春了便好了。”
叶黎书也红了眼。
若不是她以往任性妄为听信挑唆,冯妈妈怎会受此等折辱与磨难。
“辛苦了,你且下去歇着吧。”叶黎书挥挥手。
玉竹应声退出内室,将来到院子就被紫苏半夏围住笑着问:“今日一直未见玉竹姐姐,想必定是姑娘吩咐玉竹姐姐做了何等重要之事吧?”
俩人伸长脖子一副迫切想要知晓的模样。
玉竹只冷冷的瞥了俩人一眼,冷冷道:“让开。”
紫苏半夏面色一僵,却不敢不让。
见玉竹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紫苏朝着地面啐了口唾沫:“贱人,当真以为得了姑娘的赏识就了不得了,等那日你紫苏姐姐重获姑娘欢心定将今日之辱好好还与你。”
言罢还不解气,又狠狠的啐了几口。
倒是一旁的半夏稳得住神,一语未发,夜色中滴溜溜转的眸子不知在盘算些什么。
第二日,叶黎书正睡得香甜时听着外头传来说话声。
不多时床幔被掀起,笑声传入叶黎书耳中。
“二姐姐,你瞧着外头日头升了老高了,你怎得还睡着呢?”叶黎萱说着就伸手要掀叶黎书的被褥,灌了风才好呢如此风寒越发严重她也就不必去明日的梅花宴了。
原先想着叶黎书去了让她出丑,只昨夜母亲说了其中的厉害,叶黎萱便明了了。
便是叶黎书名声再差,她身为尚书府嫡女求亲之人亦不会少,而她只是二房的嫡女样样比不得叶黎书便只能为自己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