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太太的胳膊,“祖母,您在说什么呢?为何瞧着这般愁苦?”
“姑娘许是不知,方才三皇子派了媒婆过来已换了庚帖了,老夫人正操心您的嫁妆呢…”郁妈妈抿唇笑了笑回道。
叶黎书枕在老太太肩头上撒娇道:“祖母,不必费心思,书儿带着母亲留给书儿的嫁妆便是了。”
“胡说!”
老太太不乐意了,“你可是尚书府的嫡女,嫁的还是三皇子,怎能如此马虎,让外人瞧见还以为你不收宠爱,那三皇子当然也会另眼看你…”
老太太拍了拍孙女的手,多了几分哽咽:“祖母舍不得你吃苦。”
在府中已经如履薄冰了,去了三皇子府怕是越发的胆战心惊,犹如走在刀刃上稍不小心就划的头破血流的。
若非圣意,她绝不会让书儿嫁入皇家。
叶黎书眼眶热了热,“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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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安寺,三皇子自拿了庚帖后便快马加鞭的来到了惠安寺,将与小沙弥说了自个儿想要见主持,就被小沙弥带着去了主持处。
“主持!”萧书祁满含敬意的双手合十,走到主持面前的一个蒲团前跪坐了下来,将手中的庚帖递上:“有劳主持。”
无妄主持睁开眼,看着手中书写的生辰八字,本就空洞目无一切的眼神中多了几分了然。
“施主,前尘往事莫要再执迷不悟,害人终害己。”
萧书祁褐色的眸光变得深邃,面容却还是盈着三分笑意:“主持何意恕在下并不明了。”
无妄主持看了他一眼,“你与此女有宿仇,天生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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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县内,叶尚书近来被这里的蝗虫灾害折腾的头晕眼花,将除去一波又来了一波,百姓们连连叫苦却无可奈何。
蝗虫之灾除之不尽。
焦头烂额之际还有土匪不停地闹腾,虽劫持的都是富家却不能如此纵容。
叶尚书当即写了折子递回了京都请求圣上派些精锐来除了着山中悍匪。
折子还未递到京都,叶尚书疲惫躺在床榻上休息时被吹了迷药,醒来时人已躺在了喜庆的床榻上。
入目一片红,喜庆的红,像是成婚般,外头还有吹锣打鼓之声,垂眸看去他自个儿身上的衣裳早已褪去换上了喜袍。
叶尚书:“…”
手脚被绳索捆绑着丝毫不能动弹,床是普通的楠木制成的动一动还能发出咯吱咯吱声响,能瞧见的地方挂着一张虎皮,还有一个简易的妆台上头放着女子用的胭脂水粉。
叶尚书:“…”
他一时有些不明自个儿到底怎的了?为何身处这里,而外头吹吹打打的到底在作甚,身上的喜袍又是怎的回事?自个儿身为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