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黎书又休息了片刻,用了早饭后才领着玉竹去了冯妈妈的世安居。
今日倒好,二房三房都在这里。
“三婶今日可好些了?昨日听闻您身子不适,想着要去瞧瞧,后头有了事便给耽搁了,三婶莫怪....”叶黎书浅浅的笑着,在三夫人眼中却异常刺眼。
手中的绣帕紧了紧,不着痕迹的朝着老夫人处瞧了瞧。
“怎会...二姑娘有心了。”
“母亲,您身子如何了?念夏可有每日熬了汤药给您?”三夫人问,眼神担忧至及。
老太太捻着佛珠,咳嗽了两声,“自是每日都吃着的,只不知为何,吃着汤药反倒是身子越发的弱了。”
三夫人忙回:“许是药效还未到,想必再过些时日便好了。”
叶黎书只浅笑着。
她倒是着急的紧。
老太太又道:“如今三姑娘已送入了平王府,大夫人的丧事便可开始了....若是外头的人问着便说大夫人是久病未愈病死的....”
“怎得能这般胡说呢?”三夫人打断老夫人的话,“母亲,若是只有府中的人知晓便也罢了,可若是太傅府的人要来闹事可如何是好?大嫂的尸首已然腐烂了,若是让他们瞧见了....这有嘴也说不清啊....”
老夫人眼光凌凌的看向三夫人。
三夫人不情不愿的闭了嘴,小声嘟囔:“我这也是实话!”
老太太气恼的拍了拍桌子:“若是没人乱嚼舌根,太傅府怎会知晓这些?!”
冉娘忙上前拍着老太太的后背,看向三夫人出言道:“三弟妹,莫要再胡说了,老夫人如今受不得刺激....”
三夫人被冉娘这副当家做主的模样弄的脸色铁青,狠狠的搅着手中的绣帕,阴阳怪气的哼了哼:“这府中啊怕是没人了....竟让一个妾室来管家....想当初大嫂尸首还未寻着,大哥便在外头与他人成了婚,外头的人知晓了指不定怎么戳大哥的脊梁骨呢,怕是要说大哥是个凉薄之人!!发妻将死,就寻了个妾室回来....”
“你给我闭嘴!”老太太怒声呵斥道:“你如今怎得变得如此模样,整日里拈酸吃醋的,尚书府将安生些,你却跳出来撒泼了,学着往日那贤良的模样不好?”
“那是母亲您自个儿觉着好罢了!”
这会儿,念夏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将碗放在老太太手边:“老夫人,您的药煎好了....”说着不忘朝着三夫人的方向看了看,又快快的垂下了脑袋,出了屋子。
三夫人也不气恼了,眼神含笑的盯着老太太的药碗,“母亲,药可要趁热喝,若是凉了可就没了药效了!”
一直未言语的叶黎书出了声:“玉竹,去把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