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豫支支吾吾的。
“有事儿就说，是不是缺钱了？”李牧问道。
“那倒不是。”
张九豪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是之前仨星编排您的时候，我又接到了杭周马的电话，还是说要收购的事情。”
李牧眉头一挑，疑惑地说道，“他现在不是投了没团吗，怎么又开始时打起我饿了的主意了？”
“据说，没团稀释了杭周马的股份，转头了企鹅。”张九豪说道。
李牧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说道，“看来，这杭周马是想一石二鸟啊，既想趁机吃掉我的我饿了，又想敲打一下申震腾。
可惜啊，他没想到的是，我一下子又缓过劲儿来了。”
“是是是，我觉得也是这样。”张九豪说道。
“对了，杭周马给你开价多少钱？”李牧问道。
张九豪伸出了两根手指。
“才二十亿？不卖！”
“不，是两百亿！”